我既想喝汤也想吃肉

我既想喝汤也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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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6-03-08 15:06:00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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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宏,1966年生于北京,198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经济法专业;1986至1988年,作为发起人之一,创建中国第一个法律数据库检索系统“CHINALAW DATABASE”;1988至1991年,作为发起人之一,创建北大法律电脑信息服务中心1991至1994年,创建北京当代艺术中心,作为中国早期的艺术资助人,参与推动国内前卫美术和戏剧走向市场经;1997至1998年,参与创建中国知名软件工业园区----深圳CYBERWAREPARK及CYBERWARE风险投资基金,从事IT行业的风险投资;1999至2000年,加入TOM COM任高级部门主管,负责国内互联网业务策划与推广;2001年,创建投资公司任总经理,从事互联网行业的风险投资;2002至2003年6月,加盟国内传媒机构九州传播的合资公司九州亚华演艺经纪公司,任副总经理2002年底,担任国内著名音乐人高晓松执导的表现主义电影《我心飞翔》的制片人;2003年6月,担任由朱德庸成人漫画《醋溜族》改编的45集电视剧的制片人;2003年2005年期间友情担任深圳及北京顶级地产项目《红树西崖》及《东山野》的整体营销策略顾问;2003年8月,加明国太合传媒投资有限公司任副总经理,并出任华谊兄弟太合影视投资有限公司、太合影视投资有限公司、派格太合环球文化传播投资有限公司等公司董事;2004年初主持收购及创建太合麦田音乐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并出任首届董事长;2005年任太合影视投资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副总裁。 赵力,1967年出生,江苏无锡人。1989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并留校任教;1998年获文学博士学衔;现为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副院长,硕士生导师,首届中国国际画廊博览会艺术总监。主要研究方向为美术史、文化遗产保护与发展、艺术管理与艺术推广等。主持出版《中国油画简史》、《中国早期油画大系》、《中国油画文献》、《中国美术史简编》、《中国美术图录简编》、《京江画派》等。 顾维洁,1970年出生,江苏无锡人。1992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史系;2000年前就职于江苏《新华日报》,做了八年记者编辑;2000年后分别在北京嘉德在线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任销售部经理、北京天合景平文化有限公司油画部任职;现为今日美术馆副馆长、《东方艺术·财经》杂志执行主编。 冬。 天黑得很早。 老于那因为方力钧以他为原型的作品而声名远扬的大鼻子闪进了门。 和几年前相比,于天宏显得精神了许多。据说,这和他的健康生活有关:帆板、滑雪、健身以及每天80个仰卧超坐。 赵老师照例背着他的双肩包来了,非常准时,“哈哈,我总不能老是迟到” 也许是老于从来经历非比寻常的缘故,又或者因为他虽然不是身处艺术圈,但常常与这个圈子有着一些特别的渊源,所以,顾维洁向赵力介绍老于的革命事迹:“老于在90年代就给艺术家发工资”。 赵老师相当吃惊,扔出了一连串问题:“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工资怎么发?卖画?还是艺术经纪?” 于天宏也乐了:“嗨,其实那会儿做艺术品太早,日子很艰难的。而且也没多长时间,1992到93‘年吧,后来就离开了。” “具体说说”。 “我在1990年初,去深圳挣了点钱,当时的想法就是想开一有画廊。” 赵老师对给艺术家发工资的说法特别有兴趣,“怎么会发工资呢?” “实际上,大概就是休理画,类似于抵抻物这种性质,一部分代理提成”。 “那成本从哪来“? 老于显得特无辜,“我自己掏的”。 赵老师又是一副追根问底的态度:“你自己掏?你干什么挣钱?” “做股票。那时候我这岁数在北大来说,还是比较有钱的吧。” “你下海了是吧?从北大出来就下海了。” “是,我是属于北大最早下海的那一拨。我想我是那种人:没有什么太多经营意识,就是好玩,高兴。栗宪庭算起来还是我那艺术中心的总监呢。” 于天宏点了一支烟,若有所思:“其实总的来说是比较稀里糊涂的,因为喜欢那样的生活氛围和状态。当时我对艺术,还没有什么价值概念,你喜欢这个氛围,愿意和这些人一起,但是我还算有别的行业的经营头脑,不过这也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审美趣味,跟别人不太一样,更关注这群人和他们的作品,并不能提升到市场或生意的角度。现在可以说艺术是一种潮流,一个时代,一部分市场,一个艺术家什么的,当时对我来说,只处于本能的一种天性:喜欢、热爱、狂热,又很自信,觉得自己有天赋和能力。这是一种本能,你不可能提升为一个阐释,只是一个未来,或者是从审美、视觉角度来解释。现在我们的确可以说出一些大道理,但,真是,那时候是一个本能、一种天性,好像你喜欢南方的土壤,亚热带气候等等,那种感觉不一样。” “你对艺术作品怎么估价呢?你有没有给画家定价钱?” 老于哈哈一笑:“没有。那时候只是觉得应该是一个方向,这些人我很喜欢,我就学得艺术品有意思,很好,应该去做,说老实话,那时太超前了。我记得当时我们的艺术中心是亚运村一个楼的地下二层,是战备层,很酷。我还对设计的某些细节有印象,比如灯泡,艺术家们出主意,把墙滚成水泥浆色,然后灯光外头是大绿罩子…….我为那个艺术中心花了不少钱,租金就好几千块钱,又装修什么的,有上万吧,现在这点钱绝对不算啥,但当时是很厉害啦。” “折腾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因为防水没成功,开始第一个展就泡水了。然后紧接着你的资金越来越少,再后来各种你没法想象的情况都出现了。” “前后花了多少钱?” “其实也不多,大概前后花了几万块钱,大概相当于现在十万”。 “比现在几十万更有效”。 赵力和顾维洁都是在艺术市场有过经验和教训的人,一下子对老于的经历有了触动神经的敏感:“你现在又开始买一些艺术品?那是为了以前那种偏爱呢?还是觉得,对作品有这样或那样的理解?” 从投资的角度来说,老于显然是更有些经验要说:“我觉得就现在而言,跟以前会很多不同。第一,投资艺术品肯定是没错的。中国的整个市场操作或者投资角度比以前丰富,但单从个人立场看,我觉得情结这东西肯定是有的。比如说,我曾经也算是艺术市场的参与者,现在却远远离开,但是朋友这么多年,没有断过联系我不知道这是变成了一种稀缺的资源呢,还是这种记忆有一种根在牵引你。另外一点,我很多年都在做投资银行,对市场敏感度极强,同时我又离这个艺术核心,尤其是当代艺术核心圈这么近,我觉得,可能会比任何一种投资来得更快捷……可以说,有时候挺惭愧,这20年来最时髦的,最泡沫的投资浪潮我都赶在前边,却不是这些浪潮里的最大受益者。但是这几年的经验给我提供了最敏感的嗅觉和受益指向。” 依然是穷追不舍:“那你以前从事什么行业?” “比如说:互联网,当年的前卫艺术,包括软件行业投资,包括现在的传媒和娱乐,这几波都赶在风口浪尖,我虽然没吃上最热那锅肉,至少每次都喝了一些汤,所以起码有判断力,说这锅汤是不错的。” “看来是准备回归艺术品市场,那这次是准备喝汤还是吃肉啊”。赵和顾不约而同想知道。 “说得在理。”老于哈哈大笑,“以前每次都喝汤,我这次即想喝汤也想吃肉。因为我觉得就现在个人的资金积累来说,相比成功企事业家当然还是有一些差距,但远远好于当年;第二个,从社会经验和资源来说,现在更好一些。当年我有一件挺心痛的事;1992年,当年看起来挺天方夜谭的事,那就是我希望有一笔资金来买断中国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作品,那年就13个艺术家参加这个展览,大概39幅画。当时我的计划是在三个月内游说我认识的人,因为300万是很大一个数字,比现在三千万还难,结果是没有谈成,这可能是我心里比较痛的一件事。因为现在这些作品如果完整保存在一个艺术中心的话,在全世界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事件,这绝对是一个心痛。” 于天宏对艺术市场的了解显然是远远超出了赵和顾的想像的: “如果说,未来的多少年里出现一本《二十一世纪经济发展简史》或《人文景观》的话,我认为艺术品投资,跟现在的互联网、未来传媒的的热潮,起码是等量级的,甚至我认为还会有一些超越,因为艺术品市场是一个精英市场,是一个精神象征。所以我觉得它潜在的爆发能量,远远不亚于这些眼下流行的其他投资渠道。同时我要说,这是我有生之年一个最重要的投资机会之一,所以我肯定会从职业投资和私人投资角度分别来做。我个人会收藏艺术品,也许还会用一种比基金或机构的方式更国际化的水准来出击艺术品市场。” “那你对艺术市场后期的发展还是很乐观?” “乐观!我个人的资金,在收藏的时候得完全体现个人自由的审美乐趣和情感。但是对于投资机构基金来说,更多考虑机构的长期品牌名声,以及短、中、长期的投资回报,包括资产的安全情,风险的高增长率,包括如何套现。虽然目前艺术品市场的火爆现象大家觉得有点过热,其实我倒是觉得,现在艺术市场这种井喷,仅相当于当年深圳股票交易所开市的一个阶段,就是某种股票还是一块钱一股的时候,因为在此之前,中国艺术还没有市场,其实牙当于原来的企业价值通过上市表现出来。说实话,我是觉得中国是个大市场,既不像美国也不像欧洲操作的商品,长则1000多年,短则一百年。相反,我们有这么多年的历史,现在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能力又已经很强,股市情况差了,投资者没信心,房地产也不行,投资领域这么少。而收藏文物、字画、古董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很容易听得懂的投资。我觉得投资市场有这么大的民间融资机会,这么多人尤其是民营口市企来家,在完成财富积累以后,个人的消费能力是很有限的。他儿时的梦想,所有奢侈品的购入,洋房、汽车、美女、国外旅行、大吃大喝,金银首饰、珠宝、手表,而且这些表面化的东西都会随着他们的交际越来越进进入到社会的精英层,进而调整价值观的取向,而这种价值取向大部分都体现在艺术品这样所谓有品位的投资上的。你说什么是贵族?为这些东西‘品位’都是他们需要面临的挑战和一种压力,肯定会去这样做。更何况像电影一样,三大电影节:欧洲、威尼斯、戛纳的开幕式、竞赛单元、闭幕式,全是中国电影,为什么?就是一个权威的话语体系,所以现在东方元素,可能是全世界最好卖的东西。” “早期那代收藏家,或者说投资人已经收益了,这个例子对很多人有启发。而且周期越来越短了。” “对!现在你想,在六七十年代,经常以几百块钱,几十块钱,节衣缩食买艺术品的人,是最早一代的市场受益者。后边跟进的人,原来靠机会和一种茫茫然然的运气,勤或者是一种本能,或者是一种爱好,后来发现你的爱好,恰恰是你一生最大的幸运和财富。可能再往后的人,需要运气加智慧,加上很强烈的经营手段来实现,可能会竞争越来越激烈,门坎越来越高,20年前,进入艺术市场有点钱可能就如鱼得水,现在是两千万,再过几年是几个亿,就这么一个概念,我想说的是,艺术品市场跟别的市场不一样,第一有巨大的乐越,包括之中包含的生活品质;另外是怎么做都可以,你十块钱也行,十个亿也行,只是做法不同,这过程中的乐趣,也许只要十块钱就可以达到,比别的投资行业,在过程中的乐趣和经历会多得多。” 赵和顾由衷佩服老于的分析能力和经验:“看来老于有做投资银行、投资战略的基础,那种判断力跟我们不太一样。” 顾暗地里把老于的大鼻子和方力钧的作品作了一番比较。正思索间,赵老师又扔出了问题: “比如说你接触的那些投资者,对艺术投资,大概是怎样的想法?更多的是怎样考虑这个问题?他们对艺术本身怎么看?对于艺术市场本身,投资人认为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是等同于一般的投资市场,还是另外一个独特市场?” “我觉得从目前来说,中国理想的收藏家很少。现在的所谓收藏家,大部分可能是企业家、政府官员、或者是文人什么的,他们的收藏,我个人觉得有两种:一种是传统的古董、字画,认为这是一种资产,相当于买房子置地,这类型占了很大的比重。另一种是基于审美乐趣,对艺术潮流、对艺术品的熟悉了解产生的,这种成熟的收藏家我认为很少。” “实际上收藏这个行业,是很吸引人、并且极有魅力的。因为每一个收藏家或者玩家,都非常善于表达自己的爱好和乐趣,这种感染力,一旦被接触到,就会深厚的一看,而且上瘾。从某些方面来说,收藏同时也是值得炫耀和卖弄的,实际上,艺术品就是最高级的奢侈品,是达到了社会浪潮高端才出现的,18世纪,美国开始狂热收藏的是什么人呢?是摩根家族,福特家族的第一代,当时倔们有两亿美金的时候,就可以花五千万美金买艺术品,最后他死的时候,堆的满仓库都是画。” “投资银行有这样一句话:‘什么是我们进入这个市场的一个时机?战争爆发是我们买艺术品最好时机。’” “那为什么经济萧条的时候艺术品会不跌?因为很多人从财富的角度来说,不出意外,国家在缩水的过程里面,大资本也在缩水,但是在过程里面,反而从你的比例角度来说在拉大。”老于很耐心解释外行的问题。“艺术品最大的魅力,比货币的含金量和信息更勾魂摄魄。你比如说,如果你逃难的时候,手里有一沓纸币、一块金子、和一块王冠上的钻石,如果你只能带一样,最后肯定带着钻石。虽然钻石你不能吃不能换面包,但是里边寄托着你的希望和情结。” 老于总结发言:“反正我觉得挺有意思,也特有信心进入艺术市场。我经历了早年的艺术启蒙时代,中间出去做投资银行、做策划、做传媒、做电影,或者你们说我在浪尖上也好,在混也行,在经历也行,走在前面也行,总之我现在变得更成熟,更有这个判断的能力。我觉得充满了乐趣,更充满了信心。” 赵和顾一致认为,这是一次极为经典的“三人谈”。理由如下: 符合“三人谈”主角不在艺术圈内的要求; 符合“三人谈”谈论艺术市场的想法; 老于之“添油加醋”,使艺术市场的投资理念得到最佳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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