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当代视觉文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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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当代视觉文化来了

时间:2007-11-29 00:00:00 来源:抚顺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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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作品
1930年代,阿道斯·赫胥黎写下《美丽新世界》,故事讲述一个高度发达的机械文明制造一个反乌托邦式的社会。近日,在北京当代艺术最为活跃的798地区,长征空间、映画廊艺术中心、东京画廊分别展出了“美丽新世界:当代日本视觉文化”展。这也是在中国举办的首界综合呈现1990年代以来日本当代文化的展览之一,共展出34位创意人士的作品,涵盖媒体艺术、建筑、时装、漫画、动漫以及当代艺术诸多领域。 视觉文化的全球性话语 用“美”这个词,已经无法对日本当代文化进行评论,那是因为已经派生出许多新的价值,“可爱文化”和“独自玩耍”(hitori asobi)都是一种个性化现象和新的价值观,在“美丽的现实世界” 这一部分中就有相当多的呈现。 人们一直都在寻找一种崭新的、更好的社会,一个崭新的、更好的世界。人们曾希望21世纪能够步入一个和平的新时代,然而,迄今为止,一切却远非所愿,焦虑蔓延世界各国。60年代后日本经济的快速崛起,带来了日本城市的发展和国际化,其标志为1964年在东京举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而到了1970年的大阪世界博览会,衰败在即的理论寻常可闻。20世纪90年代以来,包括泡沫经济的崩溃、阪神-淡路大地震的暴发,成为日本人民新的焦虑理由。世界各处武力冲突的增长使这种焦虑愈加钳制人们的心灵。1930年代,阿道斯·赫胥黎写下《美丽新世界》,故事讲述一个高度发达的机械文明制造一个反乌托邦式的社会。在日本的漫画中,常常出现这样的景象:异类以及自然灾害的侵袭而摧毁世界。“新世界”这个词组,也常被用作那些文娱设施或游乐园的俗名。它们带人们进入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那是一个逃离现实世界的地方。在人类历史中,胜利与灾难循环不止,人们不断地问:“人类世界,究竟如何才能变得更加美丽、绝妙且崭新呢?” “美丽新世界”展览的中方项目经理、独立策展人李振华对日本当代视觉文化予以评价道:“尤其是60年代后,日本开始走进世界的视角。其中小野洋子、草间弥生等人已经得到美国、欧洲艺术家的认可,并开始影响国际当代艺术的发展。到今天的日本,我们不难发现一种既东方也西方的日本文化现象,既融合最新的技术与科学,也融合了最传统的文化和态度。” 基于词组“美丽世界”与“新世界”,本次展览将展现多层面的视觉表达,并从多个不同角度探索当代社会。每当世界各国面临诸多复杂的社会和政治议题,提出对于一个新且更加美丽的世界的可能性的探讨时,或许可以领导一种跨越国家与文化疆界的全球性话语。 新世界的“现实”观念 在这个展览不称呼创作者为“艺术家”,而是叫“创意人士”,它实际上是减弱了艺术的行业特征,而把艺术融入更为广义的文化世界中去。 在展览第一部分美丽的现实世界中重新思考“美”的价值标准,重新评价何为“现实”的观念,是这一部分作品的源泉与出发点。它们中有的作品,基于寻找“美”在商业广告和时尚产业中女性形象被赋予的定义;有的作品,则反省其价值标准的演进;有的作品,检视外表与实质的关系;有的日本漫画与动画作品,图解着男孩、女孩世界的特定性别特征;有的作品聚焦“可爱”文化,以及由这种文化旁逸斜出的“独自玩耍”(hitori asobi)的个人性世界观。 在这次参展的艺术家中最年长的要算是草间弥生 (Kusama Yayoi),1929年出生的草间弥生被认为是日本当代艺术领域的一位重要艺术家,1958年她搬到美国居住后,一直以艺术家的身份进行活动,在那里她逐渐与许多美国先锋艺术家相识,但是如果不是她在90年代回到日本之后,草间弥生或许没有今天的名声。由于草间弥生小时候经历的虐待和幻觉,在她的作品中始终有性和死亡的阴影,然而她惯用的一些符号也是对生命繁殖的迷恋。目前住在东京的草间弥生,已经自愿住进精神病院,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继续从事艺术创作,而她的作品更加返璞归真,即回到儿童的世界。 新媒体艺术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此类作品,感兴趣的是声画技术的发展对人类知觉所产生的影响。在第二部分新媒体世界展出的作品,包括根植于这一观念的门类繁多的作品,不仅有结合新技术的,亦有与城市环境、时尚与物件相关的创作。其中,池田亮司(Ryoji Ikeda)、押井守(Oshii Mamoru )和日本科学未来馆特别值得关注。池田亮司被誉为试验数码音乐的著名艺术家,一周前在艺术北京博览会的开幕式上首次亮相。池田亮司是操作声波的高手,他仔细选择从极高频到低频声音自身变化的音色,使音乐成为一个不同声音的音调与节拍构成的组合。这不是一般的节拍,是将观众的知觉解构之后,将他带入到虚拟的节奏中去。 押井守是一位在国际上享有很高声誉的数码电影导演,自从他1984年开始独立制作动画电影以来,每一部作品都值得期待,都是经典。 另外,日本科学未来馆带来了机器人,日本在创造机器人方面具有领先地位,所谓领先,不只是指技术的含量,而是通过开发机器人,来观察在设计中如何定义与人类共存的关系。我们把将机器人认同为“他者”(the “other”),这样也刺激着开发者的创造本能。日本有着开发机器人的持续热情,那是由于受到漫画和动画里所描绘的机器人所诱发的艺术想象力的结果,现在的开发者大都是在少年时代就读看漫画和动画的。 第三部分世界末日和未来世界触及日本社会与文化中根深蒂固的终末论(apocalyptic)世界观,以及以投射为结局的对于未来世界的种种想象。展览通过一个个获得新生的、具有未来派气息的城市,想象性地描绘了未来的图景。其中的一些作品,象征着与这些主题相关的永恒性与可持续性。例如,宫岛达男(Miyajima Tatsuo)的创作似乎和终末论无关,而他关注的是永远持续的时间和空间,宫岛用1至0的数字变化来表达这种永恒。 我们对于日本的高科技、动漫一直是津津乐道,然而对日本当代艺术的了解我们还是一片空白。如方振宁所说:“中国的艺术家和观众要想了解日本的当代艺术,大都是通过间接或者更为曲折的渠道来获得,然而从这些渠道了解到的艺术当然失真不少。”而此次通过3位日本策展人共同推出的“美丽新世界:当代日本视觉文化”展。让我了解到,注重多层面的视觉表达,那种表现手法的独创性,使日本的当代艺术在世界上获得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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