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虹 “无赖批评”的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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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虹 “无赖批评”的活化石

时间:2008-06-11 11:13:13 来源:TOM美术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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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针对鲁虹“批评的历史意识”中的一系列荒谬观点,许多人写了一系列针对性批评文章,我也写了三篇:《“历史意识”不是“过去意识”--与鲁虹谈批评中的“历史意识”》、《鲁虹的进一步的荒谬――再谈艺术批评的“历史意识”》和《鲁虹还有反省的勇气和能力吗?》,分别发表在我的《雅昌艺术网》博客中。三篇文章最后整理成一篇《死的历史意识――鲁虹的“历史意识”批评》,与其他人的6篇一起发表在《美术焦点》的批评专栏“请鲁虹回应:面对四面八方的批评”中。文中最后说:“鲁虹批评的‘死的历史意识’越来越使鲁虹失去历史现象的判断力,使他在形而上学的泥潭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鲁虹要‘起死回生’恐怕只有一个办法――即对自己‘死的历史意识’的深刻反省。鲁虹还有反省的勇气和能力吗?”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面对四面八方的批评,鲁虹果然没有“反省的勇气和能力”,在回应文章《回答骂骂咧咧的王南溟——兼谈反对“讼棍批评”》(以下简称《回答》)一文中(见《雅昌艺术网》鲁虹博客),不仅仍然不针对任何对他的具体而严肃的批评进行深入讨论,而且竟然不顾起码的批评伦理甚至法律,对批评者肆意捏造人事恩怨、攻击批评动机、污辱人格尊严乃至侵犯个人隐私,以至于将他的“玩太极批评”发展成“无赖批评”。下面我们看看鲁虹是怎样“耍无赖”的(只针对直接等人与我有关的部分。与王南溟有关的部分,我相信他们会做批评回应的)。

鲁虹说:“我昨天查了一下,发现刊在《批评鲁虹文献》名单中的大部分作者为川美与天美几个与王南溟有较好关系的青年人,另外还有社会上的个别人。我现在还没时间一一看过这些文章,所以暂不作评论,但有两个人我是很清楚的, 他们与王南溟一样, 长期郁郁不得志, 所以仇恨所有的成功者。其一是川美的年青老师……其二是深圳一个搞卫生的,六年前他曾拿着极为差劲的‘抽象书法’和‘抽象水墨’给我看。我也曾多次善意的提出了批评与意见,但这个人心太招急,才气又差。眼见得做艺术一下子出不了名,便学习王南溟搞起‘批评’来了。企图走靠骂名人出名的路。他40多岁转行也不容易,出道虽晚,已‘吸血’多位知名艺术家、批评家。仅仅对我就写了七篇之多。对于这种‘次等讼棍’我更是不会回应。想想他每次见到我一副卑微的样子,再看看他写的文章,我不禁感到十分恶心。在此我想对他说的是:他与王南溟的确是靠骂人出了一点小名,但这种臭名、恶名,还不如不要。如果有本事,就去写一些不靠骂人来表明自己学术观点的文章或书让大家看看。”。

1、很显然,鲁虹“批评”的那个深圳“搞卫生”的人指的就是我。鲁虹既然提到了我的身份,又嘲笑我“长期郁郁不得志”,还说我“40多岁转行”。我只好正告鲁虹:我不仅是“搞卫生”的,还是中山大学的兼职教授、硕士导师(现在还带着一名研究生),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改行”(与鲁虹一样还是“国家干部”)。我不知道鲁虹嘲笑我的“长期郁郁不得志”到底指什么?与鲁虹比起来,我的“搞卫生的”人生经历无论是考大学、考研究生、找工作、人事调动、职称晋升、职务升迁、工资福利、住房、事业成就等等总的来说很“顺利”,而我跨领域(艺术创作、批评和中医批评)的人生经历同样也算得上顺利,至少我的批评还能够让鲁虹这个所谓的“知名批评家”乱了方寸而耍起“无赖”来(见全篇分析)。鲁虹怎么就认为我“长期郁郁不得志”呢?莫非以为我是“搞卫生的”而又涉足艺术及批评所以肯定如此,那鲁虹又如何看待曾经是“学医的”孙中山和鲁迅等历史伟人呢(中国当代艺术家也有好几个是“搞卫生的”)?所以鲁虹认为我们“长期郁郁不得志,所以仇恨所有的成功者”(鲁虹何以自我认定为“成功者”?)就更是“诬蔑”了,何况“长期郁郁不得志”就一定“仇恨所有的成功者”吗?

再说,“搞卫生的”、“40多岁转行”、“长期郁郁不得志”和“仇恨所有的成功者”这些,与我对鲁虹学术谬误的批评的正确、深刻与否有什么直接的、本质的关系?按鲁虹的说法,马克思、尼采、凡高、司马迁、徐文长、曹雪芹乃至毛泽东等历史人物在他们人生的某些阶段都是“郁郁不得志”,鲁虹又如何评价这些伟大人物在“郁郁不得志”时的伟大创造呢?鲁虹的言论(包括针对王南溟的言论)是不是又要像“文革”时期一样搞艺术批评的“身份论”、“正统论”、“年龄论”、“相貌论”乃至“血统论”、“阶级论”呢?

2、鲁虹批评我的 “抽象书法”和“抽象水墨”(实际上是我的“现代书法”)“极为差劲”、“才气又差”,这是他的权利,我不会干涉。但我要提醒鲁虹的是,如果不对我的作品进行具体的分析就胡乱下结论,那就无异于“耍无赖”了,何况,以鲁虹对吴冠中那么差的所谓“试验性书法”都一个劲地吹捧、所表现出来的“现代书法”批评上的“睁眼瞎”(参见我的2篇文章《吴冠中艺术的批评迷雾——评翟墨、水天中和鲁虹对吴冠中艺术的批评》和《在“汉字”中迷失:艺术家与批评家》的详细分析,分别见《今日美术》2008年第1、2期),能够看清我的“现代书法”的好坏和我的艺术“才气”吗?

3、不是我六年前拿着我的“抽象书法”和“抽象水墨”给鲁虹看,而是在2000年由我和陈学刚、邓荣斌、江宏、郑孟梅等深圳的7位艺术家举办的一个 “外线艺术7人展”的展览上,鲁虹看到了我的“现代书法”作品。就是这个展览,本来我们先邀请了王林出任学术主持,王林也同意了,但当时与鲁虹关系密切的江宏提议应该也邀请鲁虹任学术主持,原因是鲁虹是深圳的批评家,当时艺术家异议很多,但碍于怕以后的关系可能不好处理(这就是中国的现实),最后艺术家只好同意了。结果出现了一个小展览有2个学术主持的滑稽现象。当然这不是鲁虹而是艺术家自己的责任。但我们邀请2位学术主持为展览写文章,报酬是无论文章长短每人2000元人民币。结果,我们只用了王林的文章《都市繁华与新表现主义》,并和艺术家的作品一起发表在《画刊》2001年第3期。而鲁虹的文章“差”到让人哭笑不得,艺术家根本不好意思拿去发表,这不仅是艺术家怕丢自己的面子,更是怕丢鲁虹的面子,因为鲁虹毕竟是我们深圳的“批评家”呀。所以艺术家像是哑巴吃黄连,花了2000元买了一张做手纸都嫌脏的废纸。这件事让我知道了鲁虹的“为人”和“学问”(幸好有2个学术主持可以对比,鲁虹不可能将文章写不好的原因怪罪于展览和艺术家作品不好了);也让我发誓要介入艺术批评,我就是从那之后开始非常关注并逐渐从事当代艺术批评的。

4、鲁虹批评我:“眼见得做艺术一下子出不了名,便学习王南溟搞起‘批评’来了。企图走靠骂名人出名的路。”;“出道虽晚,已‘吸血’多位知名艺术家、批评家。仅仅对我就写了七篇之多。”,然而鲁虹大概不知道法国伟大的启蒙主义者伏尔泰在回答自己为什么批评高乃依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批评应该侧重伟大人物的不足,若由于偏见连他们的毛病都欣赏,那么不久我们就会步其后尘;那么我们从名家那里得到的启示,也许便是如何将作品写坏了。”“谁若不能看出伟大人物的过错,谁也就不能欣赏其长处。”所以,在中国艺术及批评界,尽管没有“伟大人物”,但首先对那些拥有巨大市场份额和文化话语权的所谓“著名”艺术家和批评家展开严肃的批评就是十分必要和自然的事。鲁虹连这点批评的识见都没有,就无端猜忌批评者的批评动机,不是“耍无赖”是什么?而且鲁虹怎么也不看看我批评的人还有很多根本不是名人(如鲁明军、段君、楚楚、王冠乃至大量网友)。鲁虹还哪有一点学术正义可言?!再说如果“骂”名人(其实是“批评”)“骂”得对,那由此而“出名”有什么不可呢?鲁虹指责我“吸血”多位知名艺术家、批评家(包括鲁虹),我只好告诉鲁虹:我是一定要“吸取”你们那些人身体(学术)上的“腐血”的,“救死扶伤”嘛,谁叫我是“医生”呢?鲁虹应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才对。另外,幸好我学了王南溟,我要是学了鲁虹,指不定今天就变成了鲁虹一样的“耍无赖”了。

5、鲁虹说我每次见到他是一副“卑微”的样子,这话不知从何讲起。2001-2005年的5年间大概在我的个展上见过一次鲁虹(我同时邀请了孙振华),2006以来总共见了他3次,一次是艺术家金锋来深圳希望见一下他,只好开车送朋友一起去,交谈中鲁虹将其编的书《越界:中国先锋艺术》给我们看,并说编书比做展览好,编书可以流传,所以他要不断地编书(他在这篇《回答》文章中也得意地说要“一本一本的出版书”),我当时也告诉他我已经发表了2篇批评他的文章。我和金锋与他别后都感慨:鲁虹作为批评家这么多年在艺术理论上都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造诣,如今竟然要靠编书来混饭吃了,真是悲哀;另一次是在鲁虹和孙振华策划的“都市镜像――当代艺术邀请展”上,我和许多艺术家一起向鲁虹索了一些展览图录,马上就离开了,要图录的原因,是因为我要写批评展览的文章,后来批评展览的文章《“都市镜像”的“虚假社会学”――评“都市镜像•当代艺术邀请展”》发在了《美术焦点》2008年第2-AB期;第三次是鲁虹带一个德国艺术界代表团参观深圳22艺术区,期间参观了我的工作室1-2分钟,后来的座谈会我也没参加,这次应该是他来见我。我与鲁虹的见面基本上都像是陌生人的见面,由于他比我年长很多,所以我都呼他“老师”,我的表现应该和任何普通人一样显得“谦恭”,这是做人的起码文明礼貌。鲁虹显然把我的“谦恭”和交往时对他的基本“尊重”当成了我的“卑微”,这让我感慨世间还有这么“心理变态”的人。而且我早已对鲁虹的学术不以为然并展开思考和批评了,我会对他 “很卑微”?鲁虹真是自我感觉“高贵”得可以?然而既是自我感觉“高贵”,如何又做出现在这般“无赖批评”来?这真印证了那句名言――“高贵者最愚蠢”,尽管鲁虹还是“自我感觉的高贵”。

6、鲁虹指责我(其实还包括所有批评他的人)是想靠“骂名人”出名,我真不知道我究竟“骂”了鲁虹什么?鲁虹能不能告诉我呢?倒是鲁虹的这篇《回答》,毫无根据地“骂”起批评他的人来从“讼棍”、“马虻吸血”、“ 小人”、“毒害”、“卑微”、“猥琐”(从行为到相貌)、“阴暗的心理”乃至“抄人家私生活家底”等等(因为毫无根据而且与学术无关,所以才是“骂”),无所不用其极。而我最多只能用“无赖批评”一词来回击。不过我由此看到了现代批评的力量,它不仅可以深刻揭示学术的问题,还可以让鲁虹这样的所谓“学者”暴露出“低劣学术人格”的真面目,仿佛是“伪学术”和“伪学者”的“照妖镜”。可笑的是鲁虹还要“教育”我:“如果有本事,就去写一些不靠骂人来表明自己学术观点的文章或书让大家看看”,鲁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明白,学术观点不就是在与人的“争论”中确立的吗?而我和其他许多批评者与鲁虹的“争论”从来都是严肃、认真、严谨地针对具体学术问题的,再“尖锐”也从来没有像鲁虹那样真正的“耍无赖”的“骂人”。而这样的“争论”至少已经让我完成了2本研究当代艺术的理论书稿(暂定书名为《问题主义艺术》和《艺术问题与争论》,而且同样让我早在去年就完成了我的中医研究专著《中医的迷魂阵――中医方法论研究》。而这样的书(决不是鲁虹那样的编书和没有概念系统论证的所谓文集),我是宁愿让像鲁虹这样的被我批评的人斥为“臭名、恶名”的,因为这样或许可以从反面证明了我的书的价值。

以上我们分析了鲁虹是怎样搞“无赖批评”的。我在《批评更不是“耍无赖”》一文中说:“‘无赖批评’的目的不是‘问题探讨’而是‘人身攻击’;它的内容从不涉及学术命题,而只针对人品道德;它的方法论就是在‘连蒙带猜’而不是在‘逻辑实证’的基础上‘随心所欲’、‘胡搅蛮缠’、‘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乃至‘血口喷人’(见《雅昌艺术网》吴味博客)。它在文革时简直是家常便饭。”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的“无赖批评”竟然发生在鲁虹这个快奔60岁的所谓“知名批评家”身上。鲁虹简直是“文革”以来“无赖批评”的活化石。以至于让我为同与鲁虹为“深圳人”而深感羞耻和悲哀!

今天,鲁虹已经搞出了“玩太极批评”和“无赖批评”,接下来鲁虹还会搞出什么“批评”的“新花样”呢?

2008年6月4日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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