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时间:2011年9月8日下午 地点:谢东明工作室 人物:谢东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油画系主任 殷双喜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研究》副主编 殷双喜(以下简称“殷”):很高兴今天能到您的画室一起聊天。刚才在画室里欣赏了很多你的作品,我们不妨先围绕着这些作品来进行一下交流和讨论。我看…
时间:2011年9月8日下午
地点:谢东明工作室
人物:谢东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油画系主任
殷双喜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研究》副主编
殷:可以这么说,你的作品本身是有时代性的,毕竟是当代艺术家的所思所想的成果。但你刻意在画中淡化了时代符号和外在标志,剥离表象后进而去表现人性中永恒的东西,现在我慢慢能够体会到你作品中的这层精神含义了。你很多画作中,蓝天是一个显著的标志,从这个角度来理解,这种标志性的蓝天是不是具有很强的主观性?
谢:是的,纯净透明的蓝天今天在许多地方是很少见的。我喜欢旅行,去那些人烟稀少的高原,那些地方的蓝天深深的吸引着我,像帕米尔高原,青藏、云贵高原。我喜欢纯净如水的蓝天,觉得天空的蓝色有一种极度透明的感觉,象征着人性中的纯净与清澈。我们人类在这个星球上只有很短的历史,漫漫历史长河中总有一些恒古不变的东西,蓝天存在的时间就与这个星球共生,不可思议的长久,因而我也把蓝天看做永恒的象征。相应的,我把这种情感带入到画面中蓝天的色彩表现中。
殷:蓝天对你来说也是某种象征符号,虽然它有笔触和厚度,与人物是呼应的,但还是可以把它理解成平面的。有时你的画面中会有强烈的红色晚霞,对这种红色你又是怎么理解的?
谢:生活中在看到晚霞时,我会感受到时间的消逝,往往会联想起很多现实生活中的矛盾无奈和生命的轮回,但换个角度来看,如此辉煌的晚霞又似乎预示着新希望的存在。我常常用红色来表现这种感受。
殷:由此看来,你作品中的风景有着某种主观性,是你个人情感的象征,因而你常常选择一些没有被“人化”的景色。有些作品的人物和风景已经很有机的融汇在一起了,人与自然在画面中发生了强烈的联系,而不再是孤立的存在着。
在此我想提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写生?写生既是学院教育的重要方法,也是艺术家的重要创作方式。可以谈谈你对此的看法吗?
谢:现代美术教育中,写生是传统的教学方法,任何学习绘画的人都要从掌握写生的技巧开始。同时写生也是艺术家的一种传统创作方式。从美院毕业后,我一直画写生,觉得现场写生像是艺术家的一种高能力高智商游戏,写生过程中画家被限定在规定时间内,对艺术家而言要完成作品,作画的条件也受限制,环境、光线、甚至模特的身体状况等等因素都会影响到写生的效果,在种种限制之内,要将一幅完整作品所要求的各个因素考虑周到,还要尽力捕捉对象的瞬时情感和自我感受,这是很有挑战性的工作。
我对写生还有一种认识,就是发现写生能够促使艺术家更深刻的去认识事物。从实践角度讲,写生时画家会及其仔细的研究眼睛看到的对象、形状、结构、表情色彩、四周的环境等等,并对这一切进行全面的思考,在完成画面的过程中这种研究和思考会得到反复的确认和强化,自然而然就巩固了事物的整体印象,同时事物的深层细节也会得到充分的认知。如果是画人物肖像的话还包括对象的情感,用照相机是绝对无法产生获得这些效果的,因为这是一种人类通过艺术去认识世界的方法。
殷:对您而言,面对对象写生和对着照片画画是有着巨大差异的。我想问个具体的问题,从艺术史看,我们可以将与写生有关的创作方式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在现场直接写生完成创作,第二种是回来之后修改写生作品以完成创作,第三种是写生回来后,参照写生重起画稿,最后在画室里独立完成。就你目前所有的作品来说,这三种方法分别占有什么样的比例?
谢:有很多画家的创作方法就是写生,写生本身就是创作。就我自己而言,大部分作品还是在画室独自完成的,因为我比较讲究笔触的表现力和对人物的概括,现场写生还是不能满足这些需求的。另外从画面整体来讲,回画室后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改换环境、调整颜色等等,这些在现场是来不及去做的。
但是我也有一些作品是运用写生方式完成的,如上个世纪90年代的静物-桶系列和部分的肖像作品。目前为止我的写生作品展出的不多,观众很少看到。另外我将写生作品看作私属领地完全属于个人的私活,是完全为了自我而画的。现在大家看到的作品主要是我在工作室完成的,这些作品基本上以写生为基础,也参照了照片,再加上自己各个方面的改动,如光线、色彩、背景、人物组合等等。
重要的是“画得好” 殷双喜访谈谢东明
重要的是“画得好” 殷双喜访谈谢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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