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星,男,1972年12月生于安徽歙县,现为安庆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安庆市美协副主席,中国美协会员,安徽工笔重彩画学会理事,南京师范大学艺术学硕士。作品入选中国美协举办的全国美展二十余次,获奖十次,其中银奖两次。
凌晓星 空谷图
凌晓星 观沧海
古人评画,“远看取其势,近看取其质”。所谓“势”是“气血造型”的一种审美延伸,强调画面整体上的一种生命状态。或壮美,或优美,或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磅礴,或如“空潭泻春,古镜照神”的寂静。而“质”,不是烦琐细节的描绘,而是绘画本体的表现:线条的韵味、墨块的离合、造型的意趣、色调的和谐——它们追求的是真正的“有意味的形式”。
在传统绘画里,大至山壑溪流,小到草木春花,全都是笔墨的“符号”。这些符号的任何变化,都必须符合水墨特有的节奏与韵味——将各种矛盾归于统一,使各种元素趋于协调,既符合审美意趣,又是儒家“从心而不逾矩”的外在体现。
凌晓星 跨越之一
凌晓星 做合格的吃瓜群众
凌晓星 吃瓜群众图
凌晓星 恨天高之五
中国文化是味觉文化,审美以“雅”为主。“雅”是品出来的,而“品”就是凭感觉。什么“天人合一”、“儒道互补”加上后来的“禅宗”等等,全是玩虚的,不重实际,似乎一重实际就偏离“雅”的标准,就“俗”了。画当妙在似与不似之间:太“不似”,过于玄妙,超过了“虚”的界限;太“似”,则又过于实际,成了“俗”的化身。道教是本土宗教,注重修炼,炼什么呢?炼心,炼“精、气、神。”谁又见过这些?看不见,摸不着,任人说说而已。“六法”中的第一条“气韵生动”,什么又是“气韵”?议论纷纷,说不出所以然。待到无话可说时,便用一个“悟”字代替。“一切要靠自己领悟”!说这话的先生们,一脸神秘,既掩饰了自己知识面的浅薄,又显示了自己思想上的高度,一举两得,不亦快哉?
中国文化有强大的一面,因其“虚”,故而空灵,充满张力与弹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似乎大千世界都能囊括其中,仿佛是孙猴子偷来的乾坤袋。在这个乾坤袋里,人的思想意识尽可腾挪跌宕,施展十八般武艺,场地仍绰绰有余,“气吞六合,意极八荒”,真是非同小可。中国文化是重精神性的,与老外不同,西方人重实际,崇尚科学,讲究理性。在工业文明时代,中国文化的优势没有了,与之相对应的国防工业等一塌糊涂,外国人趾高气扬地打将进来,中国人抱头鼠窜之余,还在不断安慰自己:这并不是俺们文化不行,而是俺们的文化太超前太先进了,反到成了孤独的“先锋”。自古以来,礼仪之邦都难以抵挡野蛮铁骑的冲击,“船坚炮利”难道不是现代社会的“野蛮铁骑”么?在老祖宗看来,那都是些“奇技淫巧”,属于俗不可耐的勾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是用来欣赏与品味的,是极雅极雅的,绝不是拿来实用的。像外国人造枪造炮,到处杀人放火,那只是野蛮人未经驯化的兽性发作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凌晓星 残梦
凌晓星 桃源行
凌晓星 碧山秋
凌晓星 呦呦鹿鸣
凌晓星 野望图
凌晓星 红裳
艺术同人的心情一样,说不清道不明,任何对艺术的诠释,仅仅是在可能的范围内进行一场词不达意的表达,专门从事艺术评论的人,他会发现:随着艺术评论的深入,文字脱离了艺术本身而单独存在着——它似乎与艺术本身没什么关联,艺术评论仿佛正膨胀成一种莫名其妙的、妖魔化的文体,这时候,艺术与艺术评论,双方都会觉得陌生,都不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人。
凌晓星 相见无言
凌晓星 征伐之三
凌晓星 突围
凌晓星 征伐之二
凌晓星 人间世之二
凌晓星 诞生
生命意识的强化从另一个方面说,是人对于时间的恐惧。音乐是流动的绘画,绘画则是凝固的音乐,它们都是时间的艺术,在与时间的抗争中,我们时常为记忆与思念俘获,它像一只手,牵着你,蹑手蹑脚地走进情感的空间,远去的老歌、昏黄的灯光、拉琴的老人、羞涩的小孩……一切都像老式的黑白电影,滋拉滋拉长满了霉点。但越是模糊,就越想把它看个究竟。远去的东西总是叫人难以忘怀,因为它提醒着自我生命的存在;它使人把目光投向远方——“远方的那边,还是远方”。
文/凌晓星
凌晓星 战争幻想曲
凌晓星 朋友圈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