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1992年的激醒现场 重温叶永青的青春时代 那无中生有的十年

1982-1992年的激醒现场 重温叶永青的青春时代 那无中生有的十年

1982-1992年的激醒现场 重温叶永青的青春时代 那无中生有的十年

日期:2018-04-22 16:00:16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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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1992年这十年,在艺术家叶永青看来,是个无中生有的年代。特别之处在于,它也是叶永青作为艺术家的第一个十年。近期在上海余德耀美术馆开幕的展览《1982-1992无中生有的年代》是国内首次集中展出叶永青1982-1992这一时期的创作,意图重温艺术家的青春时代。余德耀美术馆希望通过对艺术家个案的研究和展览,为公众真实再现上世纪80-90年代艺术家面对一片混沌或空白所经历的挣扎与纠结。

八十年代是我开始艺术角色的第一个十年,跌跌撞撞在黑洞洞的浑钝里,从无生出一些有来。挑挑检检,浪淘沙漏,能留下来的东西真少得可怜。

八十年代,并没有人们言之的那般耀眼和美好,只不过是一处处无人问津的小小角落。4月12号开始的这个展览,是一个激醒的现场,让我们重涉浸入岁月之河。

——叶永青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叶永青从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一直在作品中延续着他特有的浪漫气质。对生活和艺术从容而闲适、作品在抒情同时,又在理想与现实之间不断反思、剖析自我,在践行中创新、前行。本文除了对本次参展作品作呈现,同时选取部分展厅中艺术家叶永青的文字,来一同感受来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诗情画意”。

1982年,叶永青毕业于四川美院绘画系,并留校任教。之后两年,他虽在重庆工作,却常往返于圭山和西双版纳,创作了大量户外写生和速写。学习油画专业的他,以身践行对景写生的方法来重温后印象派大师的风范;另一方面,他自由随意的天性,也使他始终在逃离当代艺术的主旋律,反而放眼荒郊野外,在枯枝密林、红土村落间寻找新的出口。同时《圭山风景》系列和大量素描作品展开,呈现艺术家在不同的地理、社群、文化之间切换的随感记录和孤独倾诉。

圭山风景-冬日 ,纸上油画,1983年,53X38CM
圭山风景-冬日 ,纸上油画,1983年,53X38CM

从82年留校在川美当教师,云南便成了我生活在远处的参照,不时得以逃离现实的救赎之地。那两年的冬季我都住在圭山村子里的小学公房中,天冷,房东足映光老师给我做了个手提的铁皮烤火桶,让握画笔的手指不至于冻到僵硬。小学校的门口有一棵大核桃树,天高、云低,向上的枝丫像那个年代生出的渴望,随时会在狂风中舞动起来。

——叶永青

圭山风景——小学 1983年 纸上油画
圭山风景——小学 1983年 纸上油画

冬季的树

无际无涯的星空庄严、纯净、美丽、亲切,偶尔有流星坠落、发出无声的闪光,宛若金色的纸带,装饰大厅的苍穹。

一只失眠的大鸟,禁不住夜的诱惑在夜空中飞翔……

沙鸡在我屋后啼鸣,忽而传来蚊蚋的忧伤叹息,飘来的热风吹佛着树叶的气息,忽而又见寂而不动的树丫在月照下,投到窗上的倩影,恍然不知山中日月,是朝是暮。

——引自叶永青1982年写给马一平的信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

展览呈现出那个无中生有的年代,叶永青对各个类型艺术的尝试和探索。

山水花鸟 纸上油画
山水花鸟 纸上油画

那是不知所终的时代,随便捡起什么便要挥舞和行动起来,什么都要试试……”西方立体主义的解构方式、原始点线的造型,以及来自云南民间艺术、澳洲土着、东正教壁画、波斯插图和明清版画连环画……

——叶永青

诗与手稿

有些时候,我非常喜欢观赏大观河上傍晚的一轮江月向地平线后面悠悠坠落,我喜欢一天中的这一时刻,倒不是因为这天可以感觉出自己的结局和看清自己可悲的末日,不是的,我所喜欢的只是因为太阳似乎是像我一样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背朝前面,面对我,慢慢地退着离去。

而现在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绿色苍穹悄悄地暗淡下来,那么壮观、那么深邃。我从中感到我要为我的那些时光受到谴责,我为腋下夹着一张空白的画布,慢吞吞地行走在潮湿的街道上而难为情。

于是我发现身上诸多毛病。迄今一直坚硬的地面,突然在我的脚下倾斜,像轮船甲板一样摇摇晃晃,于是我就像一只鸡,受到了袭击,开始站立不住,跌跌撞撞地迈动步子,而后,我瞪大眼睛大步地飞跃前进……

星星窃窃私语,眨眼闪光,带尾巴的流星,都从身旁掠过,只想飞快地回到自己画架面前……

——引自叶永青1984年给甫立亚的信

诗歌插图
诗歌插图

参展素描作品
参展素描作品

1986年叶永青曾放弃油画材料、转入以水墨和综合材料进行创作的阶段。

逃逸的困惑

我还是不断的听到一种责备,指责我缺乏现实主义的感觉,我的确是不尊重现实,我认为现实最不需要人充分的去注意。

人生活在现实中永远不可能满意,因为现实是一种偶然性,是生命的垃圾堆。

对于这种可怜的现实,我们除了否定它之外。与此同时,我们显示了我们比这种现实更强有力。

——选自叶永青在1986年日记一则

壹玖捌玖 1989年 布面油画 龙美术馆藏品
壹玖捌玖 1989年 布面油画 龙美术馆藏品

逃逸的困惑 1989年 布面综合材料 龙美术馆藏品
逃逸的困惑 1989年 布面综合材料 龙美术馆藏品

黄桷坪 1991年 纸上油画  60×50cm
黄桷坪 1991年 纸上油画  60×50cm

山村爱情

你听见画布上鸟儿沉重的飞行逐渐地沉寂了吗?多少青草在不安中喧哗?

纤细的树叶和低重的云影都在同我说话,朦胧地用无字的语言。

包头帕的姑娘带着她的羊回来了,听得见遥远的叫喊声,这是人们到井边去的时候——这是夜。

一棵小树掉光了红色的叶子,向天空伸着渴望的手,黑褐而颓唐:

它在为自己尚未出现嫩绿和候鸟尚未飞来而啜泣,这是等待的季节——这是冬天。

我们是什么呢?我们将说什么?我们将做什么?我们将怎样使用这一双悬重的手和这双脚呢?——它引领我们有如夜间的梦。

话语不过是喧声,而书籍不过是纸质。

——引自叶永青1987年为张晓刚写的引文

山村爱情—姐妹们 1990年(左) 山村爱情—烟房 1990年(右)
山村爱情—姐妹们 1990年(左) 山村爱情—烟房 1990年(右)

村口、被狼咬死的羊 1988-1989 布面油画
村口、被狼咬死的羊 1988-1989 布面油画

前院喂食的母子 1989年 布面油画
前院喂食的母子 1989年 布面油画

叶永青1990年开始的《大招帖》系列,该系列直至1994年结束。这批作品用绘画、拼贴及综合材料完成,介于绘画和装置之间。艺术家开始思考作品之于文化的上下文关系、作品展示的冲击力和现场效果、以及作品与他人的关系和互动;其创作开始“从过去自然而然的内心化表达,过渡到观念性艺术的开端”。

大招贴,布面综合材料,2000X180CM,1992年
大招贴,布面综合材料,2000X180CM,1992年

丝绸卷轴大招贴 1993年
丝绸卷轴大招贴 1993年

大招贴  布面综合材料 1992年
大招贴  布面综合材料 1992年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1982—1992 无中生有的年代”现场图,余德耀美术馆,2018

大招贴

我希望这些——罗列和拼凑的政治形象、口号语录以及商业标签、数字符号等等能够营造出一个类似于道场一样的空间。

我所说的转换,就是通过对既定和现成的符号重组创造出一种启示性的作品,在这个作品中,人们既能感受到过往历史的伤痛与荒谬,也能意识当下人性周而复始的集体无意识,都有可能在不同的道场中借尸还魂。

——引自叶永青2010年给巫鸿的通信

更多展览现场:

 

 

 

展览时间:2018年4月12日—5月20日

展览地点:上海余德耀美术馆

注:图片感谢余德耀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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