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80年代初在北京看过一个世界儿童画展,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非洲的孩子们的画,没有任何修饰、原味很足,不同的非洲国家有着不同的印记和面貌,而每一个孩子的画又有自己独特的个人印记,并且很抓人。再看看欧洲发达国家的孩子、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都过于修饰,比较表面和轻浮,而且每个孩子的面貌都差不多,都是印象派的,或是野兽派的色彩。中国的孩子则是大人气的宣纸水墨功夫,聪明绝顶,但很假,与孩子的天真心态完全不符。
2003年我在加拿大看过一个音乐新闻纪录片。美国著名小提琴家,音乐教育家犹太人伊扎克.斯泰英在文革前后两次访问中国中央音乐学院。他看到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技术训练很多,手非常快,拉的都是很大的、技术难度极高的曲目。他们的演奏中形体和表情的表演道是很多,但它们与音乐没有关联,或者说音乐演奏毫无感染力。后来大概在沈阳他听一个小男孩弹钢琴,曲目很简单,但他弹得很投入,很自如,而且非常抓人。伊扎克.斯泰英起身为小男孩鼓掌并对在场的人们说:“这是音乐,而且是国际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