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本就是好玩的把戏——本人与新视觉的对话

绘画本就是好玩的把戏——本人与新视觉的对话

绘画本就是好玩的把戏——本人与新视觉的对话

时间:2011-10-24 18:03:16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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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视觉:你出生于一个艺术家庭,父母均为老一辈的优秀艺术家,自幼接受艺术熏陶,从这一点来看,你走上艺术道路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同时,如此的家世为你带来了哪些艺术上的优势?
胡赤骏:如果说来自长辈的影响和艺术上的优势,最早应该是我童年时还保留了广州美院文革时期的印象:被抄家、牛栏、批斗会、武斗、上京串联、“5.7”干校、由广州军区组织的集中创作。我目睹了老一辈艺术家们的种种遭遇,也体验到了他们七、八十年代为为入选每届全国美展而付出的艰辛。

写实绘画在你当学生的年代很受欢迎,而且接触的也大多是“苏派”的教学体系,但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最终叛逆的走上表现主义的创作道路,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我至始至终都认为绘画艺术本来就是个好玩的把戏,千万别把他当真。当时受推崇的“苏派”教育也没啥毛病,问题出在我们把它当成唯一的“体系”,当我们的观看后来受到“德派”、“意派”、“法派”的视觉影响时,我们才觉得绘画的各种把戏原来都很有意思,对绘画性和绘画语言的摸索和体验成为我当时(84—86年研究生时期)的主要目标。我实在无法想象当时全国美展作品那种团结、紧张、严肃而又不活泼的单一面貌。我们不明白视觉审美是可以交流的。

《群体》可以看做是你油画领域的定型之作,也是从这张作品开始,你的作品从探索题材的创新转到对技术和材料的研究,这种转变是如何实现的?
《群体》应该是我研究生时期的转型之作,那时候我认为绘画不能仅仅停留在光影和形体的模仿和塑造之中,我渐渐对探寻新的视觉方式——破坏画面“秩序”的做法感兴趣,对破坏画面产生的偶然性效果的必然性欣赏所吸引,这让我想起了杜布菲和塔皮埃斯。因此《群体》也成为当时(87年“当代中国油画展”)最早被哈夫纳挑选赴美国展出的抽象表现作品。

在你的作品当中,很多都是基于对社会现实问题的思考而进行的创作,例如“9.11事件”、和广州的旧城改造工程等等,这些事件在你的作品中不是简单的再现,更多的可能是在反思,在批判,尤其是旧城改造系列。
“9.11事件”是2002年以后属于“幻动系列”的作品,而“旧城改造系列”是90年代初的作品,是破坏性的画面语言遇到了被破坏的城市建筑的语言和主题相契合的结果,当时我就住在广州老城区,目睹了老城被拆的一幕幕,城市的历史文化、市民童年的记忆倾刻间消失在瓦砾之中。当然,画家是无力的,我只能做到用最强烈的油画语言去记录这一时刻。我期望我们的建设不再象是战争毁灭之后的重建,而是人类文明稳定繁荣的建设。

油画题材的创作你持续了很长时间,也创作了很多优秀的作品,但后来为什么又转入到纸本的创作上?
我本人好动,又喜欢折腾,喜欢尝试新的玩法。纸本上作画是2000年一次偶然的尝试玩上瘾的。画多了油画材料的厚画法,水、色、线的纸上运用又让我再次体会到了绘画艺术的自由。我绝对不愿意将自己局限在一个狭窄的领域里挣扎。在此我领略到用水做媒介作画的快乐。

以纸本为媒介的创作一直以来并不受国内艺术市场的重视,你在进行这方面探索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市场层面的影响?
我做的所有尝试,都是基于好玩的原则,我认为作品的价值与作品所使用的材料没有太大关系.

你曾写过数篇关于素面教学的文章,很多人第一感觉这应该是写实画家思考的问题,而你座位一个长期从事抽象绘画创作的艺术家文章写作的初衷是什么?
我写过的教学文章恰恰不是关于写实素描,而是关于如何简化全因素素描,解放学生视觉观察力和创造力的文章。我们不能认同全国只有单一“写实”的视觉品位这样一种窘状。
学院应该提供全新的视觉基础教育内容,而避免对国外视觉艺术模仿而又不消化的拿来主义
局面,这也是提高我们的艺术人才的创造力和竞争力有效途径。

你现在在广美担任教学职务,如何在教学中实现你的艺术目标?是否会强调当初苏派教学中的“鼻子出来耳朵进去石膏敲得响”?
我现在负责广美油画系第四工作室的教学。学生的造型的基本功由基础部负责(头像放大画),工作室内的教学基本是人物缩小画,要求学生将任务放至在合理的空间里构图,合理空间的寻找成为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观察力的参考,这容易将课堂习作过渡到创作,克服美院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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