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曾去过一次西安,那时还是大三的学生,古都西安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次又去,属于故地重游了。
一、 夜行
12月19日晚6:30分,列车离开了北京站,与同去的几位教师聊了一阵子天之后已是夜里11点多了,车厢里的灯已熄灭了。人都纷纷睡去了,我一人想看看外面于是掀开车窗的布帘,先是看到一片漆黑,再仔细看去隐约能分辨出远处大山的轮廓、山下的村庄还零星的闪着灯火,天上还挂着刀似的月牙,列车在茫茫的黑夜里向西安的方向奔去了。每次我乘火车去外地的时候,都喜欢望望窗外,那种感觉象是游离,又象是种漂泊,当我把视线移至车厢内,发现对面的一个年轻的老外也和我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我想他是在思念他的故乡么?一个外国人飘荡在异国黑茫茫的旷野里,此时他的心情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二、 雪中登城墙
到达西安的那天下午,西安就下起了鹅毛一般的大雪,因为我早就想去西安的古城墙去看一看,想必雪中的古城墙该是另一番景致吧。
找到登城墙的登口后,买了一张票,售票员看着我乐,因为大冬天下着大雪是没有人上城墙的,可她不知道我是来找别一番风致的。偌大的城墙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当时感慨古人昔人已乘东风去,空留城墙待我登。无奈走时寒风归来雪,是不是你得太匆匆。我一个人在这古老的城墙上走了两个半小时,雪水淋湿了我的鞋和衣服。城墙上已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三、 西安的小吃
西安的小吃既好吃又便宜,一元钱的肉夹馍可以让你吃个半饱,五元钱的老孙家羊肉泡馍可以让你在大冷的冬天吃出一身汗,再吃点油炸柿子饼,你的肚子已经是鼓鼓的了,可算一算你只花了七元钱,说明陕西人做生意是很实在的。
高伟明记于2004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