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钟国昌与金色的镇北台

诗意的钟国昌与金色的镇北台

诗意的钟国昌与金色的镇北台

时间:2012-05-14 11:34:19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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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钟国昌在西安美术馆展览时现场创作一幅风景油画

        文:杨方兰
        上次说过,第一次去钟国昌的画室看画,看着那一幅幅的山水风景,突然就不想说话,或者是不敢说话,只是一幅幅地静静观看,也不喝水,也不言语,害怕吵着人一样。那种静,是唯恐惊醒梦中人的自觉自愿的噤声与不语。 
        当时是这样写的:这满地排列的一幅幅风景,在景致与笔触与用色上,又绝无雷同,唯一相象的,就是都具有恬静的美。人们迎着朝霞时,目送晚霞时,雷雨过后时,那种天空绚丽的云彩,或者大地无垠的空旷,大自然变幻莫测却又与我们息息相关的风情,都被他用很美很和谐的彩色描绘出来,在这些作品面前观者会自动收敛住气息,让自己的精神与画面保持一致。
        有人说了,钟国昌的风景油画,多是山谷旷野,或者水面平川,你自己也说了,画面上有天空,有各种云彩,这些我们早就知道了;画面上并无人影,我们也早就知道了,何来唯恐惊醒梦中人之说? 
        有人,人在画外,看画的人,也是人啊。 
        看钟国昌的画,仿佛进入到海德格尔说的“诗意的栖居”那种意境,这时画中的山岗,一石一木,皆有灵性,画内的水流,一波一纹,都是精神的律动。世界在他的笔下,快成大一统了,彼此遥相呼应,互通有无,当你与这样的画面融为一体时,你的呼吸,就自然也会与画面紧密相连,哪里还能只是现世的你?如在画中,如在梦里,就是说的这种感觉啊,这时的你,还能高声吗?还敢惊动他人或者惊醒自己么?! 
        我说过,看钟国昌的画,很容易进入到画里面去,其原因,就是它的画面上传达出的,是这种攫取人们精神的东西。或者他的画中传达出的精神,很容易与观画者的心情或者精神结合在一起。当你站在他的作品前,自然而然地,就被感动了,或者被联想了。
 而钟国昌自己在创作时,却是极不安静的。 
        钟国昌在西安纺织城当代艺术区,有一间很大的画室,他创作较大尺幅的作品时,多会猫在这里,放开音乐,放松自己,当自己沉浸在松驰的状态下时,精神在大自然中游走,笔端倾泄出的,就是内心深处最自然的流露了。这和李白有些相似。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还”、“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等名句,应该是且行且吟的吧,所谓看在眼里,动在心上,心随口动,不由自主就豪情万丈,妙语连珠,喷薄而出了。 
        钟国昌来纺织城当代艺术区并不多,但每到画室,必定会唤来打扫卫生的大妈,塞点小钱,教她把整个A区清扫干净,这样他大开画室的门时,外面就是清洁整齐的,这样外面的野猫也会窜进来,他倒是不在意的。 
        那天我去钟国昌的画室,常在纺织城艺术A区和B区流窜的那只大黄猫,正好在他的画室中拜访。我经常在B区看到这只猫。事实是当我们把一个放着旧棉絮的空纸箱子放到B区一堣时,它就把那儿当窝了。当我们旁边的女艺术家经常喂它猫粮时,它更把那儿当家了。我偶尔来一次钟国昌的画室,它居然先我一步卧在钟国昌的椅子下,且十分舒坦的样子。我说它怎么会在这儿?钟国昌放下画笔,笑咪炚地看着猫说:我一来它就会来的。大概是我给它喂食的原因吧。真是一只奸诈的老猫,早就把进食起居都想好了,怪不得敢抛弃主人四处流浪。 
        我们说大黄猫时,他就停下画笔,一脸温柔和样子,一会儿又说到音乐,说到过道,说到“道”,越说越远。我突然觉得我在打扰他的创作,就自觉主动地说,你忙你的吧,我就随便看看。他就真地忙他的去了。
        钟国昌正在忙着的,是面前的一幅作品,这幅名为“镇北台”的油画,是给西安机场新建成的第三候机大厅创作的。画面的大样已经出来,他正在进行局部的调整与完成。我们知道局部也是很重要的,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一个不留神,一个小节上的一根小线条没有处理好,都可能全军覆没,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多少个失败的案例早有举证。 
        钟国昌坐着网络公司员工们最常用的滑轮椅子,脚下一蹬,椅子唰地滑向颜料板,再一蹬,又嗖地一声滑回画板。由于画板尺幅较大,距离颜料板是有一些路程,每次都要走上几步,一天累积下来,确实有几公里的步子要走,倒不是怕走路,而是这走路的时间,就白白地失去了,所以用这么一个坐骑来回行驶着,倒也是方便。
        我被这嗖嗖或者唰唰的声音驱动,忍不住就将目光移向了他。这时问题就来了。 
        问题是,他每次滑回画板的落脚点并不一样,但每次他都能在椅子停下的地方补上一笔或者几笔。有时几笔过后,他又将椅子嗖地滑落在另一个位置,又唰唰两下,脚一蹬,椅子又滑向另一处,再唰唰……同一种颜料,他这么唰唰地刷着,脚下飞快地换着地方,手上也自然是飞快地出击,不知道他自己心中乱也不乱,只把个坐在旁边的我,看得是眼花潦乱。

 

历史遗迹镇北台(图片来自网络)

       我缭乱的是:他这么东一刮,西一刷,是早就想好的,还是笔随椅子转,落到哪里补到哪里?细看画面,那一笔上去后,确实在明暗上,或者在立体上,增加了份量,但到底是有计划的正常之作,还是随意地将就之作,我始终没有想明白。这牵扯到他是在理想地创作还是在感性地创作的重大问题,我这个外行到底没有好意思问。不过镇北台却迅速地在画面上矗立起来,巍峨而有诗意。 
       “镇北台”是一座非常有名的建筑,或者它不应该被称之为建筑,而应该称作是中华民族光辉历史的一段写照。镇北台,位于榆林市城北4公里之红山顶上。是明代长城遗址中最为宏大、气势最为磅礴的建筑物之一,素有中国长城“三大奇观之一(东有山海关、中有镇北台、西有嘉峪关)”和“万里长城第一台” 之称。

钟国昌创作的油画作品:《镇北台》

 

 钟国昌和他的《镇北台》

        钟国昌的镇北台,除绿的天、蓝的水外,还使用了大量的黄颜色。这里的黄色,不应该是黄土地的象征,而是一抹斜阳的光辉,这斜阳照耀下的镇北台,既有这片承载了太多苦难历史变迁的土地的厚重,也有千年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与不公命运抗争的可歌可泣的壮举。钟国昌在创作这幅作品时,一定不是站在掠夺与守护的立场上,不是站在战争与反抗的角度上,而是从一眼扫过千百年阳光普照的诗意中挥笔,把个人情感与历史的存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镇北台的历史作用固然是存在的,但它在陕北这块曾经贫穷现在又被资源与金钱困扰的土地上的屹立,明显地又可有另一种解读。 
        当我看着钟国昌和他的“镇北台”时,脑中刚冒出的问题,又被淡化了。对他作品的思考与欣赏,此时占据了我思维的全部,其它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现在,《镇北台》可能已经悬挂在西安机场的第三候机大厅里,如果你正好在那儿搭乘飞机的话,一定要去看看这幅作品,看看她是否大气磅礴,是否充满诗意,是否有历史的厚重与现实的明媚。

 

诗意的钟国昌

钟国昌《镇北台》局部


在西安纺织城艺术区的钟国昌

        钟国昌的镇北台,除绿的天、蓝的水外,还使用了大量的黄颜色。这里的黄色,不应该是黄土地的象征,而是一抹斜阳的光辉,这斜阳照耀下的镇北台,既有这片承载了太多苦难历史变迁的土地的厚重,也有千年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与不公命运抗争的可歌可泣的壮举。钟国昌在创作这幅作品时,一定不是站在掠夺与守护的立场上,不是站在战争与反抗的角度上,而是从一眼扫过千百年阳光普照的诗意中挥笔,把个人情感与历史的存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镇北台的历史作用固然是存在的,但它在陕北这块曾经贫穷现在又被资源与金钱困扰的土地上的屹立,明显地又可有另一种解读。 
        当我看着钟国昌和他的“镇北台”时,脑中刚冒出的问题,又被淡化了。对他作品的思考与欣赏,此时占据了我思维的全部,其它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现在,《镇北台》可能已经悬挂在西安机场的第三候机大厅里,如果你正好在那儿搭乘飞机的话,一定要去看看这幅作品,看看她是否大气磅礴,是否充满诗意,是否有历史的厚重与现实的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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