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油画艺术的中国学派 -----亲近大师詹建俊

建构油画艺术的中国学派 -----亲近大师詹建俊

建构油画艺术的中国学派 -----亲近大师詹建俊

时间:2012-12-11 10:33:34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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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徐旭与恩师詹建俊在美术馆

2006年徐旭与恩师詹建俊在学术讨论会上

2011年与恩师詹建俊在央美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素描60年展二楼陈列大厅里,我从循环播放的小视频中又看到了詹老那熟悉亲切的身影。关于素描教学看到从视频里传来了詹教授的独到的见解:“素描教学的关键是道要正,路要宽,素描是一切造型艺术必须掌握的基础课程,包括设计类的相关专业,素描对一切造型艺术都适合,名实相符。可以这样说,一个简单的工具材料研究认识最复杂的客观世界,同时也表达出习画者的主观愿望。”
        认识詹建俊老师是十年前在美院进修的时候,那时侯詹老风度翩翩,他不但身材高大,而且挺拔,画和人一样,大气,中和,儒雅,因而得到了这样一个雅号“詹大”。那时候他讲课经常拿出范画给我们看,要求我们一定注意写实训练“学者写实,创者写意。”这是我当时理解他的教学思维。詹老在我印象中他基础雄厚扎实,不仅关注造型,而且包括画面构成的处理上都是非常敏感的,对构图,结构和形体的处理詹老都具有探索性的。他也是在中国油画家群体中对现代感进行研究的先驱之一。当然现在看来,他的作品属于传统的,但是在当时的历史情况下,都是富于开拓意义的。他在教学上非常严谨的,这和他的人品也是一致的。原来见詹先生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当我与詹老近距离接触后,更加感到他那权贵之下不媚俗,低弱者面前不持强,可谓人中楷模,他做人作画严谨规范理性,又不失豪迈和浪漫,纵观詹先生几十年的艺术历程,他是一位注意研究艺术创造原理,重视研究艺术规律的好艺术家。当时在美院学习时,上詹老的课,大家心情都是矛盾的,一方面很激动,又能亲近大师了,一方面詹老对你的画上的毛病会直言相对,有些同学脸上会挂不住。在我印象最深的是,詹老讲课习惯性的站在中间,男女生的眼球全被吸引过去,他的帅气是大家公认的,看画如同指点江山,大有将帅风度,后来我才知道詹老的父亲曾为张学良的旧部,怪不得詹老身上透出那种军人的气质。在我以后的创作过程中,每当遇到詹老给我讲的毛病,就不敢再犯了,正如詹教授所说:“不光用眼用手去画,还要用心灵作画,我要培养的是艺术家而不是画匠,因此除了教你们绘画技巧,还要敎你们做人。”
        2007年我又考入央美油画系首届材料高研班,材料班设置在14号楼,恰巧詹老也在14号楼带博士生。原以为又能经常看到詹老了,可我失望了,虽然詹老是终身教授,因他现在身兼数职,社会活动多了,来美院次数越来越少了,不像袁运生教授几乎天天到美院。我还是很有运,见到了好朋友潘皓得知他是詹老的博士生,成为詹老的关门弟子,吃住都在14号楼,有时詹老来跟他们上课,我就去蹭课,看到詹老对潘皓都这么严,十几年前对我们的批评可谓是“和风细雨”了。正如油画系主任谢东明说:“詹先生的正直是艺术界公认的,先生不但言传身教。作为老师他总是早晨8点到校,一直都乘校车,从不用公车”。在别人眼里“詹大”是詹老人高大,本领高,在我眼里“詹大”就是大师,因为我们这个年龄是见不到像徐悲鸿,齐白石他们那个时代的大师,所以我心目中的大师就是詹老这样的,这是自然升腾出的崇拜,正如黄永玉对詹老的评断:“詹大很文雅,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喜欢听一点音乐,生活安排很规整的人,内心必然苛求完美。”詹先生人帅画牛,引起很多人去研究他,听詹老说:“我家里有两套音响,我从小就喜欢音乐,毕业后就开始买唱片,那时候一张唱片相当于我一个月工资三分之一,但我宁可啃馒头吃咸菜也要买唱片。听交响乐,中国的戏曲,地方戏,曲艺,大鼓,评弹京剧等我都能欣赏,年轻时,我还喜欢看小说和诗歌。”有位哲人说过这么一句话:“一切艺术都向往音乐状态”詹老油画中那非常有节奏感,富有诗意的画面,恰能够传出那美妙的旋律来。他的这种浪漫气质不正是从他多年丰厚的文化积淀的藴土中滋养出来的吗!可以设想詹老如果他不是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花在百年树人的中央美院教学上,可能会有更多的惊世之作出世。人们对詹老的敬畏大有高山仰止的感觉,但詹老他又是一位那么有亲和力的长者,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詹老今年已有78岁了,现为中国油画学会主席的他,仍活跃在中国画坛上,詹老成为中国油画界的领军人物是大家公认的,谁又能认识到他是中国油画当代的钢铁巨人呢,追溯源詹老是正宗的满族人辽宁盖州正蓝旗,从几百年前马背上征战的民族到今天拿起画笔描绘出马飞腾人跳跃的油画大师,这历史时空的转换真是让人惊叹不已。
        詹老自幼随父移居北京,早年习国画工笔人物,一次偶然机会詹老看到两张西洋画,詹老回忆说:“我眼前一亮,觉得这些西洋画色彩鲜艳,人物形象逼真。”就这样他与西画结缘大半生同时也改变了中国油画的发展方向,影响了两代中国油画人的艺术思维。詹老早年就曾提出了,“油画中国化”的观点,并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探索着。他的油画作品和素描风格充满了鲜明的民族风格,作品的色彩和笔触有着很强烈的中国韵味。可以说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人民所具有的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在其作品中有着很充分的体现。在这个当代艺术十分盛行的风潮中,他如同一道巍峨的山梁挡住袭来的刹风。正如詹老师所说:“中国油画从西方引进到现在一百多年了,取得了长足发展,但是全世界都在画油画,要想在世界文化全局中彰显出独立品性和深厚的文化魅力,就必须自觉建构油画艺术的中国学派,确立中国油画鲜明的民族特色。”詹老的特殊经历,决定他有高瞻远瞩的艺术眼光。有的画画的好朋友劝我,徐旭你的艺术思维是不是跟的太紧了,我说:“跟的不到位,如果到位就有出息了。”
        在央美学习的时候听到詹老一个故事:詹建俊是叶浅予相中的发展新中国画的好苗子,叶浅予后来还半开玩笑的说:詹建俊是“叛徒”,但是叶大师后来还是动员詹老改学油画,可见大师的度量。詹老当年果然不负所望,在“马克西莫夫”油训班里成绩出众。
        素描与油画是一对孪生兄弟,素描基础不好直接影响以后的油画创作,靳尚宜虽然以后成为央美院长,但是与詹老又是非常要好的老伙计,靳院长说:“詹建俊在年轻的时候天生对形式就很敏感”油画能在形式感上有突破,有其独特的艺术造诣的尤为困难,詹老做到了,他做起艺术研究就像个孩子,喜欢和老朋友一起琢磨切磋。无论从早期油画作品狼牙山五壮士,还是60年重大历史题材中的《黄河》都彰显出他的油画功底,1982年他创作的《母亲》表现一对黑人母子亲情相依画面,以褐黑兰为主色调明暗对比强烈,如果没有深厚的素描功底很难表现出人物丰富结构感,这充分显示詹先生的艺术定力。
        改革开放后,詹老的出国机会增多,他游历了西方大部分国家,对西方油画起源发展摸了个透,好准了脉,得出了自已的艺术思维模式,他振臂一呼:“让中国油画振起那汇中融西的两只强健的翅膀奋力高飞吧。”詹老他的油画艺术功夫应了李可染大师的一句话:“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功力打出来。”他如同一个潜伏者,用最大功力学到了西方的素描与油画技法,又不被西方的艺术技法所固化和羁绊,且又突破重围用最大的功力打将出来,将中西方艺术的精髓融汇于一身,进入了深层次的融合,实属不易呀!詹老在默默地做着大事,也许数百年后,他身后的光环会发出更加灿烂熺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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