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每一天——朱发东的创作轨迹及生活方式

艺术每一天——朱发东的创作轨迹及生活方式

艺术每一天——朱发东的创作轨迹及生活方式

日期:2014-05-22 09:32:07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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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建安:今天下午非常高兴地请到了著名艺术家朱发东,他也是在咱们国家作行为艺术非常早而且卓有成效的艺术家。今天下午朱老师给咱们带来的讲座题目叫“我的方式”副标题叫朱发东的创作动机及行为方式。这里面朱老师带来的可能是他十几年创作中一些主要的作品资料。首先呢,他可能会跟大家有一个这些作品内容的一些分享。之后呢,可能咱们同学可以根据朱老师讲的这些内容去提问,去进行我们关于社会行动,关于社会结构甚至是人们行为准则,社会规范的这方面一些探讨。那么朱老师在我们上星期讲定这个讲座事情的时候呢,朱老师谈到这样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思路,把我们这个讲座呢实际上也变成他的社会行为的某一个分支的一次实践。这个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事情,相当于在这次行动中朱老师就变成了一个教学者而我们其他同学就变成了授受者。那么这种关系有可能出现的艺术思考角度有可能在之后的讨论当中都可以触及到。朱老师是那种对行动控制特别严格的人,这次讲座他一点钟就过来就准备整个这套东西,并且昨天晚上准备那个这次给咱们要看的图片准备到凌晨四点半。现在两点钟刚刚到两点马上就要开始做这个。一切都非常的严格。我觉得所以咱们同学在听的时候也要认真听,然后在提问的时候要准备一定要准备好自己的问题,把自己的语言简洁,干净,纯粹,问题准确。好了,那我们就欢迎朱老师讲座开始。

  
    朱发东:那就开始吧,我先把图片放一放吧,先顺着过吧。这个先从这张开始。这张是我寻人启示那张照片,就在昆明的随便一个马路上的小照相馆照的。就是过去九十年代初很多街头巷尾那种小的照相馆,私人小照相馆。这个是1994年在北京,当时我住在宣武门的一个城市胡同。一个朋友的画室。这个是在王晋家拍的,这是在1995年,王晋,庄辉,张洹,马六明都是当时的哥们。那个时候的生活和艺术总是搅在一起的。这是我这是《寻人启示》在昆明张贴的情况。在火车站附近人特别的多当时。有的地方就张贴一张,有的地方就一贴上百张的。就像这种大广告栏的这种东西。这是身份证其中翻拍的一些照片,我从98年开始做身份证这个作品,这个作品是做出来尺寸是13公分乘以10公分这个样。然后另一面都是我。有一个面是订做身份证的人....
  
  学生:我有个问题,我个人的看法,我看你做那个让朱发东同志先走,我觉得感觉还是用十大劳动模范,十大什么新闻人物,还带有文革色彩。你是不是借用了这种符号,现代人70之后没有经历过这个年代的人是不是把你的作品转换了,他们怎么看您的作品。)就是这些是吗?我觉得让朱发东同志先走可能没有文革什么感觉的,它有一种让人慎的感觉就可以。无限去想象,夸大或者是怎么样。应该说没有什么文革的感觉的。但是那个十大可能有一些那种感觉但也不是文革,借用的是一种革命的东西,因为革命这个东西其实不光中国有,全世界都有。只不过革命的方向不同而已。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回避我们使用中国的符号,使用文革的符号,或者我们从革命的立场来看问题。我觉得都可以,只要你觉得你把握了你想表达的东西。实际它在今天即使没有经过文革的人看到这样东西他也会有感觉的。因为奖状嘛,今天还是发奖状的,可能只不过奖状的样式不太一样了,所以我觉得还是能够产生联想的,而且一个作品不见得你要为所有的人而创作。不是说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好或是不好。有时候你从这些角度出发就可以了。但是朱发东就看上了这种东西,就可以使用它。
  
  吕胜中:讲讲此人出售的故事,真有人和你价格面议,有没有面议的结果如何,有没有一个结果,此人出售广告发布后在街上走以后有什么结果,是不是真有人议过价钱没有?
  
  朱发东:这个作品出来了被别人看见了,形成了一种心理上和各方面的一种冲击力。我觉得它就可以了。
  
  吕胜中:你这种方式,因为上次我们讨论过,谈到意识和公众立场的问题。别人说你是反对。但实际上你的做法,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很非常强烈的平民意识,而出发点是从平民意识出发的。但现在会变,你穿的衣服不一样了,你原来是布的,现在是皮的了。我注意到这个变化。你现在可能平民意识少了,可原来你确实站在平民立场上做这个事情。打工属于是生命本能的一种东西,也是最朴素的。可能感人也感人在这里。我个人认为那时候你的平民东西非常感人,然后说它不是把自己当一个艺术家端起来。比方说很多已经很有成绩的艺术家,他在做这个此人出售的时候很谨慎。我觉得会不会毁掉了什么东西。但你当时做这个时候你没有这样的顾虑,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是吧?那么就是在这一种很平民位置出发去做这个事情而且装束也是很平民的。像中山装。人们都不带领那种中山装,我有一段时间也带领你知道吧?当然我没做作品。后来好多人学我带呢,后来我看你们带我就不带了。就是那个时候我带其实是觉得自己是老百姓但我没想做作品。比方说我可能比你们出道早一点,比如说我要带上帽子做这样作品我要考虑很多,但可能你们没有。就这段来讲我觉得平民立场特别特别重要,就说你比方说你在那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打工那地方真的是也就是生存有过危机呀,)朱发东:有呀,。因为我是在一个艺术的范畴里去打工,只要你雇我就成(但其实不然,成不成。这个事成了,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品,它成立程度那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卖的便宜有的卖的贵。有的人卖的多有的人卖的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指卖的贵,卖的贵不一定品质好。它不一样。我是讲,比方说我个人看,我觉得那个打工的作品不如那个此人出售,价格面议那个好。尽管你那个没打工,但是你那个作品可能最后卖出比那个钱挣的要多的多,是吧?就说从这个角度上你说你那个品质,我个人认为,那个作品也好。后来事实上你的作品卖的比那个好。就说在这个问题上,那时候可能是不太去考虑这个作品的更多的最后这品质是怎么样的。我捞不着这个还有那个,我还挣到钱。我这是以一种很亲民的方式去分析这个作品。实际上我最喜欢的作品是《寻人启示》。你都不知道寻人启示已经上到研究生试卷里边来了。我们作为试卷里边的一个内容,我们还跟你要宣传费呢准备。)现在好象有些职业教育高中美术的教材里面都有。(那我们不是,我们是研究生考试卷子)我觉得小学生更好。
  
  朱发东:我觉得那个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不要想到会不会我这个作品和前面那个作品矛盾呢,会不会又没有连贯,直接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你必然是一个人,你的思路必然会受到限制,必然在一个圆圈里打转。就像那个警察他抓坏人,他也分析这个人做事情的他有一个方法在里面。所以为什么那些再狡猾他也逃跑不了。因为他的思路在那里他的方法论在那里。所以艺术家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东西。
  
  吕胜中:我记得还想听朱发东说什么也是我个人想听的,但同学们要是想什么也可以提呀,就是你当时到北京来,等于是一个中国艺术家云集北京一个很密集的一个时期嘛,而且那段出来的也挺多的,你和张洹来的时间差不多吧,差不多就哪个时期。这里我看一些照片,你放的。我觉得特有必要。你还老解释这个照片的目的。其实我特想看。可以看出来你们经常聚集。我特想知道你们聚集在一块谈什么,这里边吧,你先不要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个到北京想跻身于一个主流里边去。作为艺术家都有一种来了以后就想着成功嘛,是吧,有这种意识很自然的。就是你们在一起是不是也要讨论怎么能成功的问题怎么寻找机会的问题。有一个比你们年龄略大一点的艺术家曾经劝我,你有什么想法你千万别先拿出来,要不你就做完再拿出来,拿出来现在好多人要找想法就是找路子找周边什么的。我就想听听你们当中就真有这样的情景,大家在想这个的问题。我这不是个贬义的,这可能是一种艺术新的一种行为方式也可能。当然今天未必还用这种方式,我只想知道那时候,因为那时候一批人在东村嘛。
  
  朱发东:我没有去。我不参加,比方说他们一开始就是我觉得很冲动性很即兴性的做一些东西,那时候是经常见面,三天两头。那个时候BP机老响。响了就要冲出去找电话,一天都在响。还很少说要怎么成功,还没有这个话题,主要就是我又想到一个方案要怎么怎么做。然后怎么个能够把它实施。想各种办法,那时整天谈的都是这些。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做出来的。那个时候的方法不可能像现在,雇民工什么的,特别好的方法。那个时候就必须是找这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来做。
  
  吕胜中:那大家在一起聚的意义是什么?
  
  朱发东:必须要见面,要不见面就太孤单了,觉得太没有力量了。但是实施作品还是个人的事情。如我的《寻人启示》,我起码想了有好几个月,一直没有做。为什么呢?我特别担心别人会说,朱发东怎么回事?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真的。那是92年93年还没有这种东西产生也没人会想这难道是艺术吗?连我自己都怀疑,所以我就想了好几个月。我最后我觉得我不做不行,我当时忍不住。我说那它就是一个作品。我不做就不行。它逼得我,然后我才实施的。就想管他人说什么呢?管他说你疯了也无所谓。但是相反那种公共的媒体特别的支持特别的关心寻人启示。一出来就有多家媒体来访问。然后,传闻也特别多,都说什么一炮走红,一举成名。到了93年,我觉得我在云南还能做什么呢?,接着我就有了《此人出售》这个作品的构想。我是想好了这个作品,衣服都在云南准备好。那个字都写好,然后才到北京来。当时我刚好参加一个画展,是“第二届中国油画展”,这样我就来了,来了就想要在北京完成这个作品。我就想要待住就这么想的,然后一到北京就做了此人出售,都没有跟任何人商量的余地。
  
  吕胜中:好象你们这拨艺术家我觉得特别讲究策略,就是这待会你能谈一些吗?比方说讲一些策略,比方说我拿出来什么作品,比较讲究策略,策略上有没有可说的。
  
  朱发东:我觉得好象没有,我觉得哪个时候,那种人呀,有好多东西就好象就要爆发。94年那时候在北京,那些人很多作品都在那时候产生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特别的精彩。
  
  吕胜中:还有一个我想问你呀,在你作品中反复用朱发东的名字,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特别高明,反正我觉得特别高明,因为朱发东又出名了,朱发东这个人不管长的怎么样,都知道朱发东这个名字,别人会记住了 。因为有双重的,这也是策略,我觉得。
  
  朱发东:因为我一直觉得我的理想就是我希望以后当我一出现的时候别人就认为这就是作品。《朱发东》本人就是朱发东的一件作品。我在那本著名的“黑皮书“上写了一段文字,专门阐述这个问题。
  
  学生:朱老师我问个问题,你做公众性这种行为会不会受到什么行政部门的干涉会不会遇到什么情况
  
  朱发东:你说那个时候是吗?肯定遇到的。但是如果你那时候有一种东西的冲动你根本都不会考虑这些,比如说我当时到北京来,此人出售那个作品,他们都问有没有警察来抓你,很奇怪。其实就是没有呀,很多像张洹被追的到处跑,马六明被关了半年,其实都会有。但是你觉得艺术家又不是坏人,又不是要反这个国家或者你也不是强盗你又不是小偷。你怕什么?所以不管。即使有什么问题最终还是会被处理好的。所以可能有时不全是负面的。像马六明就相反给他获得了很大的好处。这个问题不用考虑那么多,到后来就更不用。有人做的更出格的作品不也这样嘛。实际上只要自己把握好就可以,你认为这样是合适的就可以。因为很多的东西都可以通过艺术的这样方式来解决,也可以通过艺术的借口去实施,艺术是一个可以无限扩展的一个东西。为什么要做艺术就是要扩展艺术。很早的时候人们认为这个是艺术那个不是艺术,你的工作就是要扩展它,无限的扩展。我觉得这就是艺术。我认为是这样的。
  
  学生:让朱发东同志先走,先的意思是什么?
  
  朱发东:这个就是我的这些作品,其实和政治有很大的关系的。比如说,如果更早的人可能也许知道有句话叫”让列宁同志先走”,但是不知道这句话也无所谓。比如说开一个会或总是要让领导人先走的。特别要讲一种东西一种地位一种社会的一个高点。所以这个东西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发去做这个东西的。其实当你做这些作品的时候,比如说即使来了一个文化部长,同样我的那些雇员会喊让朱发东同志先走,就是这个样子。自己会很冲动那时候会觉得特别过瘾。这种效果应该还是很猖狂的。我觉得这是我的一个作品,如果你认为我炒作自己也可以,艺术家不炒作自己你还干什么呢?你就别做艺术了。就是这个道理。如果艺术家你不炒作自己,你蒙着做事,你是在做什么事,所有的事情你都要让人知道,你都要拼命的灌输把这些东西灌输出去,让别人,就是强行的释放。其实有些时候可能为什么94年的时候很多人没干什么事情天天就在展览上看到他,那小子。最后知道那是谁谁谁。后来他做出作品,哦,可以呀,就这个道理。如果你没有想法你没有钱你做不了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去呢?有展览有朋友聚会你为什么不出去呢?我没钱的时候我同样做,比如说我的寻人启示,我就没钱。打那么几个字“朱发东生于哪年哪月”,那要多少钱呀,一块钱足以了。然后再从杂志上找一个广告版拿下来往上一贴,然后再两毛钱或一毛钱复印上一百份一千份就贴出去了。那要什么钱,可能今天随便出去一趟,我的司机可能就要我好多钱,就够我那时候做好几个作品,这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我有多少钱我都能做作品,就是什么情况下你做什么样的作品。此人出售也是那么一件衣服13块钱买的,然后再自己拿块帆布写上字贴在上面,然后有一个朋友给我拍照,然后坐的公共汽车就出去了,就那么简单的。不象现在有些人想的好象一上来就要投入十万八万做个作品。其实不是那么回事。现在张艺谋得不得他的大片什么。巩利就说有什么大片,巩利就很反对这种说法,我也觉得是。英国人有大片吗?英国人的艺术,英国人的电影实际上就很好的。虽然我现在也不像过去了,但是我现在还一样的认定不是说作品越花的钱多越怎么样。不是那样的。我觉得艺术应该不断地充分发挥自己的头脑发挥自己的动手能力,不断地天天在想想想,有时候晚上你如果连续几天都睡不着,可能你的想法又出来了,然后你就可以会成一个事情或者是可能这个事情一下子够你工作一年都干不完,我觉得就这个样子,不要怕人家说你炒作,无所谓的。所以我觉得那个不用怕什么事情都不用怕而且现在的媒体特别的发达不像过去了。可能也会影响人们可能在做一个事情的时候要看,其他人做过吗或没有做过?中国的外国的,如果你要看全的话是不可能的,今天就现在来说,一年有多少展览,每个时期有多少展览你都要去看吗?那不行,所以你想起来你要做的你就做出来。做出来再说。不要管可能谁做过了,根本没有用,不用管这些事情。也许你做的事情做的比他好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为什么有时候有的人说那个家伙那个太笨,他那个想法如果让我做那就怎么怎么。他浪费了那个题材了。实际上不会的,因为世界上的题材就放在那就那么多,可以用的东西也就那么多。比如胶片谁都用,比如电脑,纸张,谁还能逃出这些东西呀,那这就看你怎么用。我觉得,所以我觉得有时候你选择一个材料其实已经在你的艺术上可能已经完成一大半了。
  
  学生:朱老师我问一下,从您的作品可以看出来您有一个平民视角做作品。这个平民视角是来源于您的生活的体验还是更多的是一个策略?
  
  朱发东:我觉得不是我的策略,如果你是一个皇家出身的一个人,你想采取平民视点我觉得不可能,所以本身我就出身在云南,一个很边远的地方,然后你的父母经常说你看谁谁谁多好呀都比你强而且谁谁谁又考上大学了,谁谁谁又怎么样了。就是在这种教育里成长的。所以必然我会有这种平民意识的,所以我觉得出发点是天生的,我就是这种视角不是谋略。而且我觉得这也是更多的人能够关注的一个东西。如果你一个人,比如说你老说要从自我出发但是你这个自我是不是和很多的自我能够联系起来能够连贯起来,应该是能够连贯才行。比如说我就跑去海南不知道干什么一样。所以才会产生寻人启示这样的作品。然后很多人到城里来希望有一个好的工作希望能够证明自己,所以又产生了此人出售的作品。我觉得这个很自然的产生的。对,我也很幸运,当时我说要做这个事情我就做了。如果我没做的话,可能他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有人也跟我说:“发东,我也想过卖自己,怎么就没做呢,就让你老兄做了。”我觉得这说明你可能还不认为这个事情很重要。
  
  学生:朱老师我有个问题,从您的作品中有一个背景,经济上的政治上的一个地位上的,你的那时候是不是因为您的经济状况和您的地位不同,你关注的东西就不同。还是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的?
  
  朱发东:我觉得那个一个人他必须往前走。比如说我在94年到97年我都完成了寻人启示,此人出售,打工100天到98年身份证这些作品,但是我就觉得我不能停留在这些东西上。但是你也不能说一个人比如张大力天天去拍那个人头,他也拍不下去呀,你不能永远都只干一件事情我觉得那个不好。应该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比如说我永远去贴个寻人启示,那已经没有用了。我觉得没有必要。一个观念的东西传达出去就可以了,所以我始终关注的也有我自己的一个变化一个发展还有社会的变化发展。其实比如说品牌它也是一个身份但是一个社会的身份。所以我觉得这可能也是自然的。不见得这样做就好或是不好。可能没有好不好的区分,我就觉得我现在更应该关注这些东西,其实我们很多时候在做作品的时候,就是我把买和卖的关系把它当作一个艺术来完成。实际上在这个过程里面当我们很多人看到这样的一个行为出现的时候我们会从新反思在我们生活当中其他那些平凡的细节。所有的那些细节都可能被另外一个可能有的那个艺术智商很高的一双眼睛在注视着。那我们可能对自己的任何一个行为都开始有了新的关注。我觉得这可能是特别重要,就是不要考虑别人,考虑越多,越考虑多越糟糕。我觉得艺术就是各种信息都穿插起来,大家去吸收不同的东西我觉得就挺好的。
  
  学生:还有一个创作的技法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个像银行卡一样里面那个最密的那种你是用什么技法画的?里面的图形你是怎么控制的?
  
  朱发东:是一个签证,就是用纺织原料,我先用铅笔画的然后再用毛笔蘸那个纺织原料画。就是这样的。然后他们不会裂开很多那些画都是用一般的那种普通的学生用的那种蓝色的那种笔画的。我特别强调就是用非艺术的材料,比如说那种帆布都是工业材料然后硫酸纸也是工业材料。那些笔都是一块钱二块钱一只的,我一张画要画掉30多只笔,我觉得艺术应该“四两拨千金”。不是故意要低成本的但是就是我就喜欢这种材料。但以后可能会有人要想做更大的可能会到50人100人更多的人更像一个私人武装,我看那段伊拉克那的新闻老对什么私人武装听的特别刺激。
  
  吕胜中:就是这些东西,比方说你,我在听你描述的时候比方说《寻人启示》,《此人出售》还有《让朱发东同志先走》这几个我个人挺感兴趣的作品。朱发东我就觉得寻人启示就非常非常的干净,确实是四两拨千金。就是他自己什么材料都不用买。现在到处有人买那块布也找不到了呀。贴在身上那块布就非常非常干净的而且那些照片都出现一个背面,那个是非常好的。就是肯定你在做的时候你觉得挺有意思的也有价值呀,你有没有去把明确的去把它分析出来,到底是触到哪根筋了,触到人们哪根筋了,人们会觉得有意思。作为一个比较理性一个一个去把它梳理出来分析出来。比方说或者用文字语言描述出来我觉得你有没有做过这个事情。
  
  朱发东:我不喜欢,我不是邱志杰那种艺术家。邱志杰那种艺术家比如要做一个作品前他可能就会做了很多文字上的工作。我这个作品为什么是可以成立他的来源或者说邱志杰要讲很多那个东西。生怕不能自圆其说。我没必要自圆其说(虽然我此时正在自圆其说)。像我刚才说了一个私人武装这个感觉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是我今天看到那个上面打出来的图像突然想出来的,我过去没有想到这一点。我还是想作为个人还是想强化复制无数的朱发东,强化这种概念让别人看,这个视角效果更强烈更有渗透力,每件衣服上都有我的名字,我觉得不要去听艺术家怎么说,因为我的作品出来我不喜欢它朝这一个方向去。我希望它朝很多方向去,这一点好象是我期待的。
  (2006.12.21)
  
  鸣谢:吕胜中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工作室主任)       
        邬建安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工作室教师)   
  录音整理:段欣平(朱发东助手)  
  2007.9.19-20再次整理  朱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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