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藤书屋”藏古话您知 除了海昏侯,您还得知道莱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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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藤书屋”藏古话您知 除了海昏侯,您还得知道莱子侯

日期:2016-06-06 10:08:36 来源:卓克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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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西南昌海昏侯墓的考古发掘,是近年来汉代考古的重大事件,而最近西汉海昏侯身份的确定更是使这位两千年前的诸侯成为“新闻人物”。但是除了海昏侯,您还得知道在考古和学界同样赫赫有名的莱子侯。
   2016春拍,广东崇正有幸再次征得前国务院副总理谷牧“九藤书屋”藏古物100余件,其中一件“西汉莱子侯石刻初拓本”正好可为您撕开另一位西汉诸侯之秘密一角!

西汉 莱子侯石刻初拓本

莱子侯石刻初拓本
水墨纸本 立轴
拓片:49×61cm,上跋:27×61cm,下跋:20.5×61cm

   此件为谷牧九藤书屋藏《汉莱子侯刻石》最初拓本,自清代以降,著述累累,不胜枚举。昔年曾为康生所得,精彩长跋,又经郭沫若考证题跋、徐森玉鉴赏,最后转赠谷牧者。再往前,实则清代金石家沈树镛、赵之谦旧物也。沈树镛与赵之谦同辑《补寰宇访碑录》,即据此拓本而著录之。、

莱子侯刻石之金石地位

   公元16年之莱子侯刻石,我国一级文物,被郭沫若先生称为“从篆到隶过渡的里程碑”。于我国书法史有极高地位。

   文物专家考证,莱子侯刻石实为从古隶到典型汉隶之过渡性书体。西汉之隶书,流传下来的书迹甚少,堪称石刻中之“熊猫”。清代以前发现之西汉石刻,唯五凤刻石、麃孝禹碑、莱子侯刻石等。尤以莱子侯刻石最为出色,清代杨守敬曾评其“苍劲简质”。清代著名金石学家方朔评价“结构简劲,意味古雅,为西汉隶书之佳品”。
   郭沫若曾在20世纪60年代致函邹城文物部门,称莱子侯刻石“世所罕见,金石研究必从解读此石开篇”。将莱子侯刻石推崇至极高地位。

莱子侯刻石之最初拓本

   莱子侯刻石碑石从汉代至清,沉寂千余年,无人识荆。清嘉庆二十二年,孝廉颜逢甲和友人孙生容、王补、仲绪山一起游邹城城南卧虎山时偶然得之。便在碑石右侧刻跋文,记述寻碑经历。

   谷牧所藏此件,却是嘉庆颜逢甲跋文未刻之前的初拓本,最为难得,难怪清代金石家沈树镛得到此拓本时,为之惊喜,并在旁边题跋云“石在山东邹县卧虎山,嘉庆丁丑滕县颜逢甲访得之,移入孟庙。颜君有题记附刻,此出土初拓旧本,故尚无颜迹也。”(此跋在道光二十六年)

沈树镛、赵之谦将此件著录入《补寰宇访碑录》

   沈树镛(1832—1873)清藏书家、金石学家。字均初,一字韵初,号郑斋,川沙城厢(今浦东新区川沙镇)人。咸丰九年(1859年)中举,官至内阁中书。生平收藏书画、秘籍、金石甚丰。尤对碑帖,考订精辟。学者俞樾曾称:“沈家收藏金石之富,甲于江南”。沈与吴大澂、俞樾等过从甚密,又与赵之谦合编《续寰宇访碑记》。

   此件拓本,有沈树镛题跋两处,藏印多枚。同治三年跋云:“咸丰戊午,友人从疁城故家得此寄赠,鼻山见而欲夺之,未许也。同治壬戌携入都门,撝叔辑访碑补录,据此载入,因附记之。甲子夏四月郑斋,时居宣武坊南。”钤印:均初。
   可见此件沈树镛曾带至京师,时沈树镛与赵之谦(撝叔)同辑《补寰宇访碑录》,乃据此件而著录之。而此件上,亦的有赵之谦钤白文印“赵印之谦”。
   跋文中提及的“鼻山”,即金石家胡震(1817-1862)字不恐,号鼻山,一号胡鼻山人,别号富春大岭长。浙江富阳诸生,侨寓上海。嗜金石,隶字、行书均高古。

康生多处长跋,前所未见

   览此件,康生题跋多处,且无论字数之多、书法之精,皆罕有其匹。洵为康生题跋最精之品。

 

 

   除大篇幅抄录清代瞿中溶的考证文字外,康生多有自家考证观点,甚至认为,瞿中溶释文的“莱”字,并不确当,又举出自家例证,并和郭沫若商榷。郭沫若则费一日之力,详加考证,以回复康生,故康生又将郭氏长文抄录于此拓本上方。

徐森玉敬观

   此件有“徐森玉敬观”白文印,可知曾为著名文物鉴定家徐森玉鉴定。
   徐森玉(1881—1971),名鸿宝,字森玉,以字行,浙江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人。著名文物鉴定家、金石学家、版本学家、目录学家、文献学家。
   民国曾任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1924年11月,参与清室善后委员会工作,任故宫博物院古物馆馆长。1937年七七事变前后,参加主持故宫文物南运。
   建国后,任华东军政委员会文化部文物处处长兼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主任、上海博物馆馆长、国务院古籍整理三人领导小组成员、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他一生为查访、发掘吾国文物奔走天南地北,发现大同的辽代古寺、赵城的元代戏台、房山石经山唐代地契、北京的元代阿拉伯式浴池、蓟县唐代寺庙、三门峡摩崖石刻等,尤其是赵城古寺藏的多达44卷的石刻大藏经,更是稀世之珍宝。为国家征集鉴定大量具有重要价值的文物,其中有晋代王献之,宋代司马光、苏轼的真迹,春秋、战国和商代的青铜器,殷墟出土的一批甲骨片,秦汉以来的不少帝皇印玺等。
   从上述经历可知,徐氏眼界甚高,平生所见之珍贵文物绝非泛泛,而郑重其事钤“徐森玉敬观”白文印于此件上,珍视之意,亦可想见矣。
   不特如此,徐森玉又有考证莱子侯刻石的专门文章,发表在1964年第五期的《文物》杂志上,从时间上看,应是“敬观”康生所藏此件拓本之后。该文又收录于徐森玉的著作《汉石经斋文存》之内。 

郭沫若与此件有缘无份,幸得留题同传世

   此件初拓本著录于清代《补寰宇访碑录》,久为学界所知。郭沫若先生称莱子侯刻石“世所罕见,金石研究必从解读此石开篇”,希望得到拓本以作研究。然此件初拓本却辗转而入康生箧中。后来康生于1963年10月23日请郭沫若题跋,郭老才得以在上面留下手迹,算是有缘但无份。

   现今此件由广东崇正征集上拍,将为有力者所得,竞买者竟拥有比当年郭沫若更好的福缘,不禁令人掷笔三叹。何况此件上,沈树镛、赵之谦、胡震、康生、郭沫若、徐森玉乃至九藤书屋主人,俱有或跋或藏之迹,今人一并得之,岂非福过前述诸家哉。

“九藤书屋”所藏拓本与原石之对照

“九藤书屋”所藏莱子侯石刻初拓本。

   莱子侯刻石又称《莱子侯封田刻石》、《莱子侯封冢记》、《天凤刻石》、《莱子侯赡族戒石》。现存于山东省邹城市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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