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画》——锈墨吕宗平艺术研讨会

《养画》——锈墨吕宗平艺术研讨会

《养画》——锈墨吕宗平艺术研讨会

日期:2016-10-19 11:17:19 来源:卓克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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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合影

牧野:著名诗人 著名艺术批评家 独立策展人

   牧野: 一个重要艺术家的现实贡献,我想只能是他创造的个体生命存在的本质,并且以自言自语的方式予以呈现,回馈于社会。我想艺术家吕宗平贡献了一个与真理对话的语词,他个人按照色相的体征命名为"锈墨"。

吕宗平: 自由艺术家

   吕宗平和艺术之间有个相对平行的距离,他把艺术完全放置在日常生活之中,在无意义的艺术生活中创造着人的存在本质。一方面,他完全舍弃了手工制作的笔墨技法,转而使用随处可见的生活材料,打开时间扼守的秘密,取回艺术非法占有的个体生命资源,同时发现了自己专属的估且称之为的"锈墨"。而在另一方面,艺术仍然运动在它的专属轨道上。作为艺术价值的体现,吕宗平的锈墨语言的重要性恰恰在于,它既非对艺术的未来寄予期待与企图,也不屑于从传统霸占的资源中分有、兑现继承权,而是以生命的独立自由意志,及时中断了与历史的联系,乐观面对生与死的际会,适时将艺术的创造能力转向为对一种生活方式的挖掘。 某种意义上说,吕宗平的艺术行为是"与世隔绝的",其内在联系也许只有"当代艺术"一词可以接纳。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当代艺术有着无限的可能。在此, 祝贺吕宗平"锈墨"开展!

夏可君:哲学博士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著名艺术批评家

300快砖组合成自然墙《锈墨--自然墙》

   夏可君:宗平的作品“锈墨”、“养画”,这是他的两个关键词。那么这两个词的核心是他指向实际并衍生出几个关键词的思考。如何艺术?如果绘画和现成品有关的这样一个主题。第一个就是抽象:如果去讨论他的画是否有抽象意味,但是他不同于以往的抽象。抽象它在与中国水墨有关的面临着一个困难,就是有笔和无笔。如果你只是保留笔墨,那就有传统定义的要求、笔墨的要求夹在你身上就像一个紧箍咒,如果你放弃笔墨就完全挪到西方的一种制作抽象里面去。那么,怎么把这种有笔与无笔的这个张力做出来。我想宗平找到一种方式,就是用这个铁钉的这种方式。 因为铁钉就像是笔又不是笔,铁钉的画痕留下的痕迹又像甲骨文,有一个很古老的痕迹,但他又不是甲骨文,所以他的作品有一种比较严整的形式,这种形式感并且很清晰。所以我觉得他选用这种制作性的时候,但又保留出笔墨性,他让抽象性存在于他的作品中,又把这种时间生锈的痕迹(我称之为锈痕)带到有笔与无笔的中间来,所以我觉得他找到了一种方法,虽然在这之前有人用过这样的“做锈”。但我觉得宗平做的更单纯、更简洁、更清晰。这个围绕抽象形式语言、有笔无笔的一个讨论。

《锈墨--中国笔画》96X197CM 纸本   宣纸、自然色、固态墨 2013

   第二个讨论:就是他用自然物来做作品。我觉得中国艺术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让自然来为,把中国道家的“自然而然”延伸在现代的解释中。它就是让自然来呈现,减少人工化。所以这个和物派是不同的,物派其实不是那么强调东方性,物派它还是参照了极简主义。把这个自然性带到“物”的场域中来。那时它把自然本身在物派里并没有起到一个根本性的作用。所以在接触物派的时候,物派并没有那么东方化,如果我们从自然物的材质,物派把自然物接纳了,它还是西方极简主义的空间场域化,是以空间形态为主。但如果我们回到宗平的对自然的使用,他是把自然物的时间性,就是充分让“自然”不同于人造物,人造物它基本按照模型去制作,它没有一个自任性的发酵和“养”的过程。一朵花开放由盛开到败落,有这样一个过程,把这个过程留下,这是自然在起作用。他的作品里面让自然来为是不同于物派,我想这个自然起作用,是中国艺术的一个可能性,让自然物在画面上起作用。所以中国艺术现在有一个方向——庄子的自然“养画”。它不同于西方的人造物,也不同于西方的工业制造,是更多的让自然来为。让养的时间性充分的余留下来。人只是起一个辅助作用,一个自然的转化工,不是制作者。

心质裂痕—错位的阶梯  油画  2008

   第三,宗平以前做过工人、也种过地,所以他能把这种时间性、自然性的“养画”过程带到作品的平面上,在平面绘画里我觉得他还保留某种很好的形式性,这个比较难得。如果你只是过于的自然化就可能挪到整个现成品中去,如果能把现成作品转成一个绘画系统,在平面语言上有自己一套形式语言的生成,而且还保留他风格的单纯性。以前的油画《心质裂痕》铁锈抽象作品做得已经很好了,现在在这个靠近书法的作品里面,我觉得做的也是很好的。如果他能在这个抽象里面,像草堆里面还能作出一种很好的形式性,就是把抽象向自然化转换。我现在说的就是我不反对西方抽象化,我觉得中国抽象不同于西方抽象就是把抽象向自然反映,抽象化的自然,不应该是一种纯粹的西方抽象,就是形式抽象,向自然来为。

彭锋: 美学博士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 著名艺术批评家 

   彭锋: 看完宗平的画,听他讲的这个过程,确实会给人一个特别的感觉。这种以“养画”进行绘画创作出来的结果的确存在着不同的视觉感觉。我刚才和宗平开玩笑说:以后你就把这个“养画”改成“yanghua”。因为他和“氧化”有关系,也和“养画”有关系。它是一个自然的过程,这种过程又和古代中国道家的思想是不完全一致。这只有在工业化才会有这样自然化过程。因为宗平是在湖北十堰二汽(现东风汽车公司集团)生活过的。整个二汽都带有钢铁般的机器大生产,大面积的环境就是铁锈,大车间,大钢铁,所以他能够想到用这个东西生锈是和他的成长经历有些关系。在今天中国工业时代,而且在二汽这个背景里面,他对生锈有着他更深的体会和解读方式,这是他做这些作品的情感萌发地域,我们可能没他感触那么深刻。
   我特别看中这些作品。第一,大家可以把他的作品看作抽象艺术。因为我们家附近就有铁矿,当时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大工业,对于今天的中国人来说,那里全都废弃了。所以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时代的晚歌,一个时代过去了,另一个时代即将产生。我想在中国这个特别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这一代人,对这个东西的感情里面去找它的根源,而不是仅仅想从形式主义角度来解释,因为形式主义,这些作品都比较好看。但是,我觉得吕宗平的作品有更深的一个社会学上的内容我们可以挖掘。他每个作品都有他的一种行为,他希望自己的作品与社会发生一点关系,把每个作品背后存在于这一代人的心理感受的内涵揭示。作为艺术家可能都没有特别的意识到,但是如果我们作为一个社会学意义上个案的研究,可能只有这一代中国艺术家会想到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做。90后可能就不会这样做,他们是在一个不锈钢时代,而不是生铁时代。只是在这个生铁时代的人,他才可能有这样一个创作的激情,留下这样一个痕迹。

刘骁纯: 艺术家 著名美术理论家 著名艺术批评家

锈墨火相--冰雪、锈墨与火

《青葱测量美术馆》2014

   刘骁纯:这个展厅的感觉和你原来给我感觉不一样,最大的不一样就是这个展厅直接感觉太形式化,这个太形式化本身在艺术家来说也不是不可能,好多艺术家也是在某一次局部展览的时候,拿出的作品是很形式的,但他是作为他的一角。实际上博伊斯包括沃霍尔都有这样的情况,但是还是要看作品的本身是什么,他的作品本身不是这个,是展示的结果或者他是轨迹的一部分,他把这稍微好看的轨迹展现出来,还有很多不好看的轨迹就没有呈现出来,这个都不是本质,本质是吕宗平现在在干的这个事情,他的这几个概念我都看了,而且都挺明确的。“锈墨、”“养画”、“放生”,这种明确本身应该在本质上更是一个生活方式,但这个生活方式跟博伊斯强调的还有差异,差异主要表现在他是先想到一种手法,他对这种生活方式可以划入自己的生活,他又对这种生活方式的划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以及大量的经历,而且把整个生命的转化投入进去。这个已经变成他的一种生活,变成他的生活不是他原始自发生活,也就是说他想象的一种生活,然后把他变成了自己的一种生活,他是有选择的。刚才彭锋也谈到这个“锈”的问题。正像一个人的人生,有从少年到中年的时代,也有从中年到老年的时代,所谓“锈”的这个主体,主要的反映是从中壮年到老年的这样一个状态,一点点是在逝去,“锈”好像主要是反映这一段。另一段就像彭锋说的80、90后沉浸在高科技里面的“不锈钢时代”。另一个意义上说吕宗平的这个就有点像宗教,宗教也是他设定的一种生活,这种生活后来也变成了一种真实的生活。他全力投入以后就是他的差异性的精神生活方式,可能吕宗平现在年龄也是中年向老年化状态转变,所以才对人生、对现实当中的很多问题的提出。在他的作品中,我看他很多题目用的是”殇”字,对这个他感触很深。无论是人生,还是人和自然环境,还是人整个社会生活环境、政治环境、经济环境,都是存在一个他伤感的东西,或者悲剧的东西,也是逝去,正在求败的东西。他对求败的东西的自己投入、关照,我觉得这是一种基本方式,是可以成立的。他可以不断的做作品、做人,我看到这个关键是想到一个展示方式。上次的一个展示方式我看了一些图片,用葱去切割、测量美术馆,他是展示的一个葱的生死过程,那个展示方式接近你的本质一些。更主要的方式是需要把你生活用什么方式展示出来,你的图片就是很重要的一种展示方式,其实将来可能会用很多录像来做你的展示方式,因为你这是一天天的生活,可能将来你这个东西坚持下去。有很多东西就是因为坚持不下去,坚持下去意义就大了。虔诚一点,跟佛教的高僧一样需要虔诚坚持,这本身重要的是时间。

邓平祥: 国家一级美术师 著名艺术批评家

《锈墨--中国笔画》96X197CM宣纸 植物色 固态墨

《锈墨—中国笔画》作品个展现场分割24份与现场观众分享

《锈墨—中国笔画》分割后与观众留影并等待下一轮的组合.

   邓平祥:2013年我给宗平写过一篇文章,我是从抽象的这个角度进行切入的。他的作品存在于一个当代艺术中间。它是一种独特的、发现性的一种表达方式,他的工作室都是和他的创作方式完全是一致的。这么多年走下来就变成了一种生活状态,痴迷的这个状态。刘骁纯先生说的带有某种宗教的感觉,这倒是艺术家难得的一种生存方式。按照整个西方哲学家对艺术的定义,艺术是人的目的性行为,这是把艺术看的很高了,他不是可有可无的,是具有目的性行为。吕宗平的艺术有这样一种感觉,这么多年他投入的精力、时间、生命是一个现代艺术的状态。今天看他的东西是展开了一种认识,比如说像我们这种年龄,很多朋友包括伟人传记,他都有一种越到年纪大越相信“上帝”的存在,就包括爱因斯坦都不例外,总是要回到土地的,没有办法解释土地从哪里来。年轻的时候基本被唯物主义蛊惑,年龄大了就不觉得是这样了。我最近老是追问一个问题,铁为什么要生锈,是谁规定的?我们物理学能够解释,但是这些是谁规定的呢?我们从物理学上得不到解答。那么,这个“锈”至少是一个上帝的力量,或者是一个自然的力量。吕宗平他对艺术的思考就进入到了上帝与自然的力量整合,进行他对艺术的表达。他的东西如果定义为抽象艺术,好像又不尽然,定义为装置也不尽然,他是兼而有之。可能他有他的意思,魅力性与可能性都在这里面,他这么多年这么做,他进去后就发现这里面可做的东西太多了、可回答的东西太多了,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投入这么大的精力做这个东西的最大动力,并且现代艺术就是一种目的性行为。他的这种艺术为什么和古典艺术比较就有他的一种优势呢,其实他的优势来自对本质的一种探究。其实,如果单纯从审美欣赏角度,古典艺术要“好看”得多。从古典艺术看现代艺术,回绝不那么好看,但是如果你打开这个限制,回到艺术的本源,艺术是人的目的性行为,那么你对现代艺术的看法又不一样了。吕宗平的艺术至少在这点上和伟大哲学家,一些艺术家的方向是一致的。这点很重要我们回到审美的本身来看他的艺术。有一次看见房地产商的售楼处全是用铁板做的房子,锈迹斑斑,我当时震惊了,用铁的锈来构建一个房子,这么有力量,美丽无比。第一次感受到铁锈的魅力,今天到798至少有100多家用铁锈做装饰,证明这个铁锈的魅力,我是从审美这个角度来看,这样就比较狭义一点了。这个东西是很有文章可做到。吕宗平现在走到这一步的可能性是什么?至少有三种可能,装置,现场,抽象绘画形式,他的根本全是铁锈。这一点他也无妨从这三点出发,每一个路线都可能作出不错的作品,我就是希望你能展开,把你的东西做的更大,目前我也不能说清楚,可能和工业时代,后工业时代发生关联。我们都是从工业时代走过来的,和工业时代的经历有关,这一点还是大有文章可做。

杨卫: 著名艺术批评家


   杨卫:吕宗平的作品和时间的流逝有关。艺术的痕迹比人的生命要长的多,或者一个自然物的这种,就和吕宗平的作品一样。他的作品是取用自然的一种“养画”留下的一种痕迹,这种痕迹实际上是有生命的,这种痕迹又带有生长性。这是今天在展厅看到的这些作品,重要的是吕宗平又把他转化出来了。假设不转换,在我们日常生活里面比比皆是,到处是这样的痕迹。从这个意义来说形式是有必要的,把它转化为一种形式让我们更醒目去记住,它是有必要的,不然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就会流逝。能够突然间有很大的一个触动是因为吕宗平的作品带来了一个联想。现在的一个问题,我对吕宗平有一个困惑:我们一直在说吕宗平的这个“锈”,而忽略了“墨”。我困惑为什么一定是“锈墨”,或者不是别的东西,我知道吕宗平在宋庄有个“十墨”,他是其中的“一墨”。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一个“墨”字。当然作为一种策略是可以的,如果长时间做下去是不是能打开了你更多的一种可能?还是阻碍你的发展?吕宗平的作品涉及到行为、装置、影像、雕塑还有观念以及很多东西掺加在里面,为什么还要叫墨?既然叫“墨”,那么有两个思路:1.是不是把别的语言形式诸如此类的行为观念等带到水墨里面,解放水墨的可能性。2.把水墨带到别的艺术领域,水墨只是其中的一个媒介。你可能更多的是生活方面的转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建议以后就去掉“墨”这个概念。或者你也不要把自己锁定为一个做水墨艺术当中。也许“锈墨艺术”这只不过是你的一个语言方式之一。当然这个困惑也不是你一个,现在很多艺术家都面临这样一个问题。

张建军(长风): 著名艺术家  独立策展人

   《锈墨》这也很有意思,他终究是为原来既定的水墨概念打开一种可能性,但是这个可能性终究要走多远。作为我们观众希望给他一个限度来理解,也就是说把他放到一个语境里面感受理解,这样会清晰一点,不然就过于泛化感受不到你的整体,只能感受到一些零碎,所以我很担心吕宗平下一步的艺术发展。我的感受就是在“水墨”和“锈”之间,你的这个“锈”还不光是铁锈,还有很多别的东西。这个“养画”其实也成为了你的观念主题,别的东西只是一个材料,或者你也可以在土地上、钢板上、、、、、、,假设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将来更有张力,更有可能性。如果不是这样,换过头来,把诸多的可能性引进水墨里,也会有东西出来,会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个需要你去做。你专注水墨这样一个语言,可能也会出来一些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到底你专注什么,这是我担心的。也是我将来想看到的。

《自然墙》  综合材料 2013

《锈墨--20130820》96X197CM 宣纸 植物色 固态墨

   刘骁纯:你的发展转身千万不要做墨的附属品,你的整体来说基本和墨没太多关系。越去想墨你越不敢迈步,可是你一旦把墨的束缚打破了,可能性会很大。就刚说这个像皮筏,那你用皮做会是什么感觉?那么,它的可能性就太大了。一定不要受墨的束缚,既然你叫《锈墨》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是从这里切入,从水墨出发。”很多艺术家都是这样的,走着走着想走出水墨,走出水墨的时候还叫不叫墨,很多人都碰到这个问题,结果只是一点,不能受墨的束缚他就能走出来,要是老想着自己是水墨艺术家,他就不敢向前走。

《锈墨—播种计划》2013 打磨后修复整理阶段

   夏可君:当你统一到精神上,是剩余之物的奇迹,你刚说的很好,哀悼余剩,余存的经验,自然的奇迹和这种剩余之物,把他做的高贵,化腐朽为神奇的这样一个转换,重点不是在材料上,锈是时间性的残余物,时间长期留下的痕迹也很自然,没有更多的人为的干预,他又是一种痕迹,怎样把这种痕迹做的宗教性,很神圣、很高贵、很哀伤,有一种哀婉的东西在里面,有种工业时代的挽歌。不是很光滑的电脑屏幕是这种触觉,我觉得这个是可以做的,倒不如统一在精神上,不去管他的材质,水墨有他独特性,但是你要把墨的独特性作出来,好像又不是这样的。展览现场你有两件作品就做得很好。

《自然修复计划—拆展》2015

   杨卫: 他的这个感觉确实是挺好的,我没看到像水墨的感觉?是给人很重的感觉。从某种意义来说转换的确实是好,我就是担心刘老师说的这个:“不必受束缚,应因地制宜。”

张国龙: 著名艺术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张国龙:过去,美术史是西方过来的,如何对待它下一步的走法,我觉得是很多艺术家的问题,不是吕宗平一个人的问题。艺术家发展到一定时候面临瓶颈怎么走,就当下而言面临三个路口:是在形式语言上继续风格化;还是去完全个性化的风格化;再就是社会化。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个体艺术家怎么办?他没有形成一个庞大的体系去延生。当一个队伍有庞大的体系做支撑,然后向前延展。从我个人来讲,吕宗平这种个人方式去延展“锈”的这种概念,我觉得他几年前就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些年他没有拘泥与材料的一种形式,或者是以一种风格去把自己所谓的领地扩大。宗平完全靠着自己的摸索、研究,把东方的精神渐渐呈现出来。我把他的作品分为四个部分:1.物质化是呈现;2.化物质为生成;3.语境化弥漫;4.系统化延伸。我们一直在研究艺术如何向前走?就拿酒做比喻:国油版雕像在酿酒,跨界的艺术像是在品酒,实验艺术像是在借酒叙事,讲究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还有一个是醉酒,我觉得吕宗平这两个方面都做的很好,他呈现摩登这种趣味,还有他的意念。他沉浸在里面有点痴迷化了,这点作为艺术家是个很幸福也是很纠结的事情,所以我担心的是可能下一步有矛盾,是职业化还是个性化。

《播种计划》参加北京当代美术馆“墨测高深”展览(作品放在300X300X300CM空间内)

《锈墨--20130820》96X197CM 纸本 植物色 固态墨 2013

   长风:刚才夏可君老是提到抽象自然化,吕宗平在水墨这块,他用水墨、植物,天气生成,包括把植物打包成像方块一样来形成自然化的一种景象,就是一个画面效果。包括彭锋老师谈这个“yanghua”(养画、氧化),像吕宗平过去用油画做的锈迹铁板,原来的油画他称之为“作锈”,做成带有一点抽象的,而不是纯粹的铁锈板。到后来做“锈墨”是从他油画演变过来的。这次展览的过程是以他早期开始做锈的纸本作品,一直到他最后养画的整个系列演变发展的过程进行布展。还有这个的《三角构图》作品是他在房顶用种植,以植物和铁钉经过风吹雨淋自然形成像皮筏那样,利用三角形布展让这些碎片有种恐惧感,不稳定的因素来展示这种“播种”后的效果。这次展览空间不是很大,很多东西没有展示出来,包括一些影像、装置、图片,他的家就像是一个生产的大车间,也都是他作品的一部分,每天都会呈现出他养画的一个过程场景,并把这些过程当做一种艺术方式来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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